舒錦歌的頭發被揉亂了,頓時來氣,嚷嚷著:“這樣我怎麼出宮啊?你討厭死了。”
聞言,禦天齊突然起身,抱起舒錦歌就展開輕功飛起,嚇得舒錦歌嗷的一聲,卻見禦天齊朗聲大笑。
“這樣出宮就不會被人看到了,娘子你說可好?”
舒錦歌此時已經睜開眼睛,看著兩人身下渺小的皇宮景致,再看看禦天齊如雕刻一般的麵容,她突然大喊:“禦天齊,我愛你。”
禦天齊一顫,差一點失去平衡力,他穩住心神看向舒錦歌,也笑著說道:“舒錦歌,我也愛你。”
舒錦歌笑著摟著禦天齊的脖子,笑的張揚,魅力四射。
禦天齊,就算是所有給你溫柔的人都不在了,我也會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變老。
而禦天齊,就抱著她在京城的上空轉了一圈之後才回去太師府。
這樣浪漫的事情可以做一些,怡情麼,可是坐過頭了的結果就是舒錦歌感冒了,而且是重感冒,連下地都覺得渾身無力。
於是乎隻能拖延了去鬼門宗的時間,害的她好一陣的埋怨禦天齊。
禦天齊也自覺做錯了事情,害的娘子生病,這幾天像是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舒錦歌,讓在太師府住下的宋金書等人吃了好幾天的狗糧。
宋金書,每天扒拉著自己的金算盤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楊金鳳也不錯,每天在太師府拉著下人們開賭局,玩的好不愜意。
劉金玉時不時的上街去買一些東西,大包小包的,反正什麼都有,看起來雜亂的很,舒錦歌無聊的時候,就會和劉金玉聊一些女人包養之類的話題,頓時收獲了劉金玉的芳心,每天都纏著舒錦歌給她說一些美容的偏方,然後回去搗鼓。
而自家的祖母,還是和從前一樣,整日守著佛堂不出來,劉金玉等人撇嘴:“還是沒變啊,就喜歡清靜,那佛堂有什麼好呆的,還不如逛逛街,美美容。”
宋金書聞言突然哦捂著肚子就笑:“得了吧,就你那張臉,就算是再包養,那也是一張充滿褶皺的老太婆的樣子,還可惜了那些難得的水果。”
劉金玉頓時眯眯眼,看著宋金書那張讓人討厭的臉道:“你是想要試一試我的刀鋒不鋒利的話可以直說,我會成全你。”
宋金書挑眉:“哎呦!這以前和你打架的人不和你打了,你就把對頭指向我了?不就是妒忌我的臉麼,哎呀,那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是故意這麼年輕的啊!”
這欠揍的語氣聽的舒錦歌一抽一抽的,不過也特別好奇為什麼宋金書會這麼年輕。
看出她的想法,劉金玉鄙夷道:“練功走火入魔了,就成這樣了,不過丫頭你放心,他也就是看著年輕,其實那玩意兒早就壞了,和老不死的一樣不中用了。”
舒錦歌:......
我貌似什麼都沒問,為什麼會有一種在聽黃色笑話的感覺?
不過這走火入魔似乎就和妙玉一樣吧,妙玉不也是變成小孩了嗎?
想到妙玉,舒錦歌突然想到妙玉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他去了哪裏。
宋金書當下拉臉:“劉金玉你想打架?”
劉金玉聞言眼神鋥亮:“怎麼?被我戳中痛楚了?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啊,就怕你不出招呢!”
“打就打,怕誰?”
金算盤被武的劈啪直響,足以看出宋金書對他的那玩意兒好不好用是十分介意的。
而劉金玉為了想要找個人打架解悶,倒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可是就不怕她這個年輕人聽了羞紅了臉嗎?
舒錦歌吐槽,早就對這幾人的黃色笑料免疫了。
楊金鳳今日不在,沒有人吼吼著賭一賭了,這倆人也就是在院子裏鬧了一陣就都安靜的各幹各的去了。
而舒錦歌,則是淡定的招呼下人開始算著重新整修院子的費用,肉痛的很啊!特麼的,養這幾個人真心好費錢啊!
太妃,您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把這一群怪物養大的?要不您趕緊爬出來,咱要退貨。
(“太妃:丫頭,好不容易甩掉這幾個包袱,你以為我會上當嗎?額哈哈哈哈!”)
終於到了要走的日子,香草被舒錦歌留給了曲蓮兒,讓她在太師府好好的照顧曲蓮兒和禦靈兒,而她和禦天齊,則是帶著劉金玉他們一起離開了京城,像鬼門宗進發。
是生是死,是凶是險,還要等他們一起去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