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可以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下,隻是學會招式,就可以和一般的高手對峙。
舒錦歌說著,轉頭看向無言說道:“有些東西,我不想他們知道,並不是不信任,而是,這種事真的很玄幻,就好像是你前一天還看著五彩斑斕的天空大笑,下一刻,就會瞪著這滿山的屍體彷徨無措一樣,無言,有些東西,若是不激進,就根本找不到答案。”
無言低頭,他明白,主子被抓走之後,他就一直想要出去尋找營救,可是,憑他的本事,雪山之巔的寒冷之氣就會讓他直接讓他的血液東城冰渣。
“若主子在,定不會讓王妃你以身犯險。”
沒錯,舒錦歌就是在以身犯險,今日這一切,不過是她自導自演的事情,故意放走了白日裏刺殺而來的黑衣人,然後故意忽略掉身後跟蹤的人,遣走秒空和妙玉師兄弟,再在危險的時候,適時的將蒼耳和香草等人遷入太師府。
這一切,都是舒錦歌的安排,因為她要做到完全的沒有後顧之憂。
而配合她計劃的,除了妙玉,便是無言。
“可若是他在,也不會發生這麼多許多的事情,而我也不會做這些。”
舒錦歌說著,堅定的看著月色,笑道:“他會明白的,也會對我的做法欣喜,因為,我們之間,都懂對方。”
這樣的舒錦歌,讓無言佩服,也是因為舒錦歌的堅持不懈,讓他在心底徹底接受了這樣的主母,所以,他才會毫無反駁的執行著舒錦歌的每一項任務。
舒錦歌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接下來,估計就是沈飛鏢親自上場了,我真是期待,他會用什麼理由,讓我陷於險境呢?”
說著,舒錦歌抬手,手中是曲蓮兒的那滴心頭血,她眸色溫柔,臉上卻帶著絕決。
“什麼?你說他讓你傳給朕的話就是這些?”
禦書房內,禦天晏掐著侍衛的下顎冷道,那侍衛嚇破了膽,點頭說道:“是的,那何金書膽大狂妄,誰的麵子都不買,而且手下的死士也是頗多,皇上,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禦天晏聞言,突然冷笑,眼中的怒氣在無限聚集。
“怎麼做嗎?”
他舔了舔嘴唇,手下移一寸,突然用力,就卡上了那侍衛的脖頸,淡淡說道:“去的人全都死了,就剩下你一個,你以為,朕會相信你沒有投靠他嗎?所以,為了表示你的衷心,你還是死吧!”
那侍衛不敢相信,自己效忠的皇上會這樣對自己,一雙眼睛瞪得滾圓,腦中全都是舒錦歌放他時候的嗤笑,他突然明白,為什麼舒錦歌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殺了他,而是讓他回來,因為,他就算是回來,也是一死。
想到這,他已經是腦子空白,隨即便不甘的閉上了眼睛,任憑嘴角的鮮血流出,斷了氣息。
而禦天晏,在他死了之後,嫌棄的往地上一丟,便讓人拖走,自己擦了擦雙手,目光怨毒。
第二天,京城中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衝向了食為先旁邊的小院,在搜查了一番之後,便貼上了封條,隨之,大街小巷便出現了一則告示。
告示的內容是,食為先勾結齊王亂黨,試圖某朝篡位,現在全部查封,凡是和食為先關係頗深的人全都被抓進了大牢,聽後審問。
此時,滿朝嘩然,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抽了什麼風,突然要針對食為先這樣一個出產食物的店鋪出手。
不過,在想到食為先突然消失,皇上的壽宴因此蒙羞,便也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而禦天成知道之後微微皺眉一下,便又全心全力的布局,將網灑向了對禦天晏不滿的朝臣之中。
禦天禧則是在第一時間就是去尋找舒錦歌,隻是可惜,這一次,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沒有見到舒錦歌,而太師府,依舊是門庭緊閉,看不出一絲異樣。
無奈,他去了司家。
因為當初禦天齊的安排,司林林曾經是食為先的半個主子,所以,禦天禧才會在當初想要通過聯姻,將食為先據為己有。
可是,不知何時,他突然聽說食為先易主,已經是一個名為何金書的人的所有物,他頓時慌亂了。
慌不擇路之下,他便去尋找了司林林,連自己為何知道食為先是司林林的都顧不得解釋,便出生質問。
司林林便在他的質問之下哭泣的說道自己身子不適,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而家裏的姨娘又多番給她穿小鞋,食為先也差點瞞不住,所以,她才會賣掉,要知道禦天禧想要食為先,她早就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