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侯府上下,除了父親和母親,其餘的人都在巴結他,也正是因為舒錦歌的相助。
所以,這個人情,他是要還的,因為,他還有一個心。
隻是,不知為何,每每看見這個女子想著她的丈夫,他就會有些胸悶,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那就多謝了,哦對了,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何妙玉。”
“噗!”
白九行剛入口的酒水瞬間噴了出來,妙玉眼疾手快,抄起桌子上的水果盤就蓋在自己和舒錦歌的臉上,堪堪躲過了這口水攻擊。
舒錦歌略微嫌棄的看著白九行說道:“白公子,浪費是不可取的,你看看因為你現在的作為,我們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哦度不能吃了,嘖嘖,太可惜了,不知道浪費可恥嗎?”
白九行此時已經滿臉黑線,看著舒錦歌侃侃而談,再看看那個說為的兒子淡定的將水果盤放下,有淡定的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
姑娘,這麼大的兒子,你當我是瞎的嗎?
而且這佛號是要造哪樣?
白九行揉揉有些酸脹的腮幫子,語氣不善:“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的嘴上。”
語不驚人死不休,真是嚇死人了。
舒錦歌調侃:“怎麼會?我又不吃人。”
說完,還略帶鄙夷的看了看白九行說道:“怎麼?你不相信?來妙玉,叫聲爹。”
妙玉一頓,合十的雙手微微一顫,斜眼看了舒錦歌一眼,然後轉過頭,閉上眼睛說了一聲:“爹。”
然後在白九行驚訝的目光中淡定起身,走向門口,一邊走一邊說道:“爹,我們該回去了,不然,娘又該發脾氣了。”
舒錦歌一愣,不明白妙玉為什麼要這麼說,不過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編隊白九行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怎麼做你該知道。”
白九行點頭,便見舒錦歌和妙玉離開,而在門關上的一霎那,忽聽麵前幾聲劈啪聲,他回頭,便見妙玉剛才坐著的凳子砰的一聲四散,濺得滿地的碎木紮。
白九行沉默,隨後默默抹了一把臉,麵無表情的離開翠煙樓。
回去的路上,舒錦歌就一直麵對著妙玉的冷臉,舒錦歌納悶,什麼事情讓這小屁孩這樣生氣,難道就是那一聲爹?
這不是事先說好的嗎?有必要生氣嗎?
舒錦歌正在納悶,突然見妙玉站起來,她一愣,便見妙玉手猛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拽,她就趴在了馬車上,正想要罵娘,便見妙玉板著麵癱臉,手中握著一柄飛刀。
舒錦歌傻眼。
臥槽,來的這麼快,她還沒準備好。
隻是還沒等她吐槽完畢,隻見妙玉伸手合十突然念了一句阿彌托福,便提著她往上一竄,舒錦歌便感覺眼前募得一亮,隻聽見劈啪的聲音,再然後,她便被妙玉仍在了地上。
沒錯,是扔的。
妙玉小朋友,你到底有多恨我?
舒錦歌內心淌血,不過還知道現在情況不對,顧不得酸疼的屁股,她趕緊起身,警惕的看著前方,一輛破爛的不能再破的馬車正在他們的眼前,而那馬車的邊上,站著幾個黑衣蒙麵的人,正陰狠狠的瞪著自己。
來了,雖然不是王牌,探路報訊卻也夠了。
舒錦歌抹了一把臉,壓下心底的激動,努力將自己的臉做成笑顏如花,看著那幾個人說道:“各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這樣對在下,怕是不太好吧!”
黑衣人聞言,心頭想著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怎麼上邊會這麼重視?
為首的那個往前走了一筆,冷道:“跟我們走一趟,不然,就讓你掉腦袋。”
舒錦歌聽了突然雙手捧著胸口,裝作恐懼的說道:“哎呦喂,我好怕怕哦,臥槽,你們這樣子威脅我你爹媽造嗎?沒看見我身邊還有一個武林高手的嗎?趕緊走,不然一會打的你們爹媽都不認識。”
武林高手?
眾黑衣人麵麵相覷,再看看眼前這一大一小,總感覺有莫名的喜感。
“不過是會點花架子,還覺得自己是武林高手了?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個文秀書生怎麼帶著一個孩子從我們的手上逃出去,一會打斷他的腿,留著他的命,知道嗎?”
領頭的黑衣人說完,腳底生風便衝向了舒錦歌,而舒錦歌站在原地不動,妙玉瞄了一眼淡定如風的舒錦歌,心裏頭總覺得很怪異。
她這是哪來的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