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斜了他一眼說道:“說了我不是你外甥媳婦,記住了我叫何金書,是食為先的老板,而妙玉,是我的兒子,何妙玉。”
噗!
也不知道是誰沒憋住笑出聲來,然後妙玉的臉就黑了,死死的盯著舒錦歌。
渾身黑壓壓的殺氣蔓延,讓周圍的人瞬間遠離,而舒錦歌像是沒事一般,看著妙玉說道:“我說過,要跟著我,便要接受我的一切安排,怎麼,你反悔了?”
妙玉板著臉,看著舒錦歌臉上的戲謔,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坑,還是爬不出來的那種。
半響,他努努嘴道:“阿彌陀佛,貧僧從不打誑語,施主多心了。”
意思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決不反悔。
雖然這話裏麵明顯帶著不屈服的感覺,舒錦歌卻完全不介意,她笑眯眯的撐著一張狐狸臉,對著妙玉的臉就捏了下去。
“來來來,叫一聲爹聽聽。”
......
幾乎是同時,就連整日裏瘋瘋癲癲的秒空都刷的一下後退了好幾步,瞪著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秒空:臥槽,師弟肯定要發飆了,好戲啊好戲。
香草:糟了,小姐又犯蠢了,該怎麼辦?沒臉見人了嗚嗚~~
蒼耳:主子,我對不起你,王妃又開始調戲良家婦男了,不過對方是個孩子,王妃還是很安全的哈!
眾人YY的時候,舒錦歌還是一臉的笑意,而被完虐的妙玉心裏就不是滋味了。
他黑著臉看著麵前對著他放肆的女人,就想這女人在看見他生氣之後會把手拿開,免得自己真的控製不住弄殘了她。
隻是,很可惜,對方是個不長腦子的,不但在他的臉上來回揉捏,還一個勁的說著讓他叫爹。
真是嬸可忍叔叔忍不得。
“舒錦歌,你別得寸進尺。”
稚嫩的威脅聲衝進樹精的耳朵,卻讓她頓時爆笑,直接將妙玉抱進懷裏,臉都貼在了他的臉上。
“好萌啊,好萌,太萌了。”
妙玉懵逼了。
溫香軟玉啊,他正被抱在她的懷裏,好巧不巧的,他的手在下意識推拒的時候碰到了她的前胸,頓時讓他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雖然那個地方已經被纏了繃帶裹住了,可是跌在上麵還是可以感覺到上麵的柔軟。
頓時,妙玉的臉不黑了,開始一點點的紅了,紅得徹底,如同掉進了染缸。
而舒錦歌還大刺刺的沒有發覺,見妙玉紅了臉以為對方害羞,趕緊摸摸他的光頭安慰道:“不用害羞了,以後咱們父子會經常這樣,習慣就好了。”
經常這樣,習慣就好了?
經常,習慣就好了?
經常,習慣?
常,習慣?
習慣?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眾人也是麵麵相覷,秒空揉著下巴一臉的不敢置信。
臥槽,師弟居然沒有發飆,居然沒有發飆。
想當年,他可是就因為對方那一臉可愛的樣子愛不釋手,總想著要對對方更好一些,可是每次還沒碰著他的衣角就會被胖揍一頓,甚至是揍完之後對方還不給他一點好臉、
可是看現在的師弟,看起來雖然還是生氣的,可是居然沒有對那個女人出手?而且還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難道師弟被這個女人給弄傻了?
而此時的妙玉,還沉浸在自己正被女人抱在懷裏時不時的被吃一把嫩豆腐的情境之中。
他很想一巴掌拍飛這個女人,可是看了看這女人細胳膊細腿的,想著一下子會不會把這女人拍死,遭下殺孽,那自己的障會不會更深?
思來想去,就在他還沒想明白的時候,猛然間,自己被放下了,他抬頭,便看見一身白衣的少年,正意氣風發的看著京城皇宮的方向,眼裏帶著冷意,麵上卻勾唇笑著。
妙玉有些恍惚,舒錦歌的身上戾氣很重,就算是他和師兄這段時間參禪誦經,也無法削去多少,因為,化解的多,再次出現的更多。
按照師兄的說法,就是六魂之人天生就帶著刻骨的戾氣,是凡物無法消除的。
當初他曾經問過師兄,既然無法消除,為何不能直接將人殺了,免得她作孽塗炭生靈。
那時候師兄還是嚴肅正常佛法高深的師兄,他隻是微微一笑,歎道:“世人皆有來之因,也有來之果,因果循環,才會被法則探尋,包容,或者毀滅。
有些人帶著滔天煞氣出生,也許會成為惡棍,也或許會成為救世主,舒錦歌未曾造下殺業,也未曾霍亂眾生,她的戾氣來源便是一個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