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成聞言,恍惚間想到了舒錦歌,那時候,舒錦歌呆在齊王的身邊也是如此對自己說的。

隻是可惜了那個女子,對自己一片真心,卻終究在禦天晏的設計下葬身火海。

對於舒錦歌的死,他根本就沒有覺得是自己的錯,隻是可惜了一下,埋怨了一下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將舒錦歌接走。

隨即,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含羞帶怯,又全身心為自己付出的人,禦天成一笑,毫不吝嗇自己的溫柔。

“辛苦你了,等到事情大成,我一定讓你風光。”

說著,禦天成便快速褪去兩人的衣衫,快速的耕耘起來。

事後,禦天成給翠竹留下一瓶雪凝霜,直感動的翠竹哭了好一會,她小心的將雪凝霜藏了起來,沒敢用。

這東西,別人不知道,但是翠竹常年呆在深宮,卻明白的很。

雪凝霜雖然是療傷聖藥,可是卻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香氣,平時聞一聞到沒有什麼,隻是聞的多了,便會讓人產生一種情欲,而且這種香味是獨一無二的,聞過的人肯定就會發現。

而舒錦蓮雖然被禦天晏虐待,禦天晏卻也大方,為了在舒錦蓮這裏盡興,所以這雪凝霜,舒錦蓮這裏可從來都不缺。

舒錦蓮可不知道雪凝霜的副作用,隻知道這東西是美容聖藥,她當然天天用著,所以,對於自己在禦天晏對自己欲罷不能,她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是自己的魅力,至於自己的反映,自然就是女子本就該有的反映。

舒錦歌一身雪白的衣袍,站在廊下,靜靜的看著京城裏的天空。

那清瘦的樣子,配著寬大的衣袍,顯得她更加瘦弱。

坤城又守了三天,依舊不見曲家的人找上來,舒錦歌隻能帶著曲蓮兒快速入了京城,從禦天晏那邊尋找突破口。

而今,他們正在京城的商業街,包下了一整座院子。而這個院子,正在食為先的隔壁。

曾經的食為先已經關門,那裏還守著禦天晏派來的探子,想要捉拿食為先老板。

舒錦歌這樣堂而皇之的住在食為先的隔壁,這讓知道了訊息的禦天禧有些擔心。

可是他也無法上門勸阻,舒錦歌的脾氣太倔強,她想要做的事情,她就會一條路走到黑,無論誰都無法勸服,他隻能在暗處,盡量給她幫助。

隻是,禦天禧小看了舒錦歌。

“主子,禦天禧已經派人過來了,一共十五個。”

蒼耳說著,帶著濃密的胡子的臉上帶著冷笑。

為了隱蔽身份,他從兩年前就開始留胡子,雖然看起來不是太長,卻濃密的很,看起來就是一個荒野莽漢,就算是之前認識他人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莽漢,居然就是之前的蒼耳侍衛。

“有什麼動作嗎?”

廊下全都是鮮花,也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主人為什麼會不住在這裏,卻又要在這個院子裏種這麼多的鮮花,簡直是暴遣天物。

舒錦歌靜靜的看著這些繁花,語氣平靜。

“沒有,隻是蹲守在了四周。”

禦天禧的目的,蒼耳心知肚明,曾經禦天齊還是齊王的時候,禦天禧對舒錦歌就有著某種感覺,一直到兩人成親,禦天禧最後的爆發,之後,小動作不斷,就是想要整垮禦天齊,得到舒錦歌。

對此,蒼耳和禦天齊都不屑一顧,禦天禧就是跳梁小醜,泛不起什麼風浪,所以,隻是製約,並沒有多做其他。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雪山之巔的突然插入讓他們方寸大亂,危難之際,禦天齊將舒錦歌的後路安排妥當,想著自己若是幸運逃脫,很快就會找到舒錦歌。

誰知,因為一個六魂之人,卻讓禦天齊被雪山之巔抓走,徹底和舒錦歌分開。

這段時間,關於六魂之人的事情,蒼耳也知道了不少,他也驚愕不已,沒想到她家的王妃居然就是那六魂之人,怪不得當初王爺看見舒錦歌的時候,就像是狼見了肉一樣,直接就上杆子黏上去了。

“那就不用擔心,禦天禧不成氣候,咱們現在主要的還是引誘禦天晏,去放出風去,就說食為先東家要入京了,具體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蒼耳明白。”

蒼耳說著,躊躇了一下,說道:“主子,禦天成那裏,您真的要見嗎?”

舒錦歌聞言轉身看向蒼耳說道:“如何?”

蒼耳趕緊低頭:“屬下隻是擔心,禦天成足智多謀,萬一主子著了他的道...”

“阿彌陀佛,施主放心,貧僧會寸步不離的跟著女施主的。”

稚嫩且帶著滄桑的聲音在二人隻見響起,蒼耳撓一個激靈,迅速看向聲音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