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懷孕,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經不起一絲的觸碰,每一次,禦天齊那若有似無的撩撥都會弄的她心癢癢,可是,她還是因為羞怯硬生生的忍住。
可是這一次,禦天齊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如同野火燎原一樣,讓她直接淪陷,根本不想要拒絕。
而禦天齊麵對如此熱情的舒錦歌,更是眼神一亮,便開始開疆擴土,一發不可收拾。
隻不過,這一次,禦天齊極盡溫柔,身下的人就是在世珍寶,讓他永遠珍視。
隻是事後,揉著酸軟的腰,再看著一臉饜足神清氣爽的某人,舒錦歌當真有些鬱卒。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真特麼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想罷,舒錦歌也不氣惱,隻是慵懶的靠在禦天齊的懷裏,任由對方為自己服務。
“禦天齊,後院那個孫玉壺,你打算怎麼辦?”
禦天齊手中還拿著用溫水打濕了的布巾,正在為舒錦歌擦拭身子,這是一項艱難的考驗,禦天齊忍著身體的灼熱和躁動,努力的去平複心頭的欲望。
聽到舒錦歌的問話,他強撐起幸存的理智沙啞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女人,沒有威脅性。”
“可是,皇後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難道咱們想錯了?”
舒錦歌奇怪,這孫玉壺還在王府,他們也沒有搬進太子東宮,怎麼這皇後就跟什麼事都沒有似的,一直呆在自己的坤寧宮內,連皇上病重都不曾出現?
這還是之前那個溫柔賢惠,對皇上深情款款的妻子嗎?
而且皇上對此居然沒有任何異議,甚至是連皇後這個人都不提,這是要鬧哪樣?
太奇怪了。
“放心,不會有事的,她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不過是一個深閨怨婦,沒有皇子傍身,到底不成氣候。”
再一次壓下心頭的難耐,禦天齊深吸一口氣,幽暗的眸光掃過舒錦歌俏麗的臉頰,內心血流成河。
顧忌舒錦歌還帶著身子,他們剛才雖然都滿足了,卻依舊沒有盡興。
能看不能碰,這感覺,真特娘的操蛋。
禦天齊的眼神,始終帶著幽怨和火焰,舒錦歌看著,臉上羞澀難當,心裏卻偷偷的哈哈大笑。
麵上裝作十分體貼的說道:“相公,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冒冷汗啊?莫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奎先生給你開點藥補一補?”
那是冷汗嗎?這特麼是憋得熱汗。
“沒事,可能窗戶沒有打開,屋裏太悶了。”
禦天齊努力拉回神誌,終於起身,將錦帕扔回水盆裏,便一床被子,將舒錦歌兜頭蓋住。
舒錦歌頓時楞了一下,拚命從被子邊擠出一個腦袋吼道:“禦天齊,這麼熱的天你給我全都捂上了,也不怕我憋死。”
禦天齊聞言也是一愣,趕緊手忙腳亂的把錦被又拽了下來。
“啊,我忘了,娘子息怒,息怒。嘶~”
隻是,這一拽,舒錦歌的身子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中,頓時讓禦天齊瞪直了眼睛,他想,若是在繼續在這呆著,指不定就給他爆體而亡了。
“娘子,你好生歇息,我先出去處理朝政去了。”
轉頭就跑,慌不擇路,甚至是還裝上了門框,好像身後有什麼攆著似的,這情景,想要在禦天齊身上看見,真的是不容易。
舒錦歌哈哈大笑,拽過一層薄紗將自己裹住才出聲喚了香草。
香草紅著臉進來,一邊為舒錦歌準備衣物,一邊說道:“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火燒屁股似的?”
舒錦歌笑得肚子疼,不過心裏卻跟抹了蜜似的,手輕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沒事,可能是覺得屋子裏太熱,出去降溫去了。”
可不是降溫去了麼,禦天齊出去之後,徑直用輕功飛去了王府花園,縱身就跳進了花園裏唯一的池塘裏,頓時驚起錦鯉數條。
“這樣啊,也是,娘娘如今的身子不能享用冰塊,到底是熱了些。娘娘,今日還是要出去嗎?”
“不了,今日就在府中呆著,你去讓蒼耳幫我去食為先看一看,順便若是有了司林林和禦天禧的消息就過來和我說一下。”
禦天齊被封為太子的消息現在已經傳播出去,她這個新上任的太子妃還是悄咪咪的在府中呆著的好,免得遇上什麼巧遇什麼的,費心費力。
香草點頭,為舒錦歌穿戴整齊便要出去,不過想了一下,她又回頭說道:“對了娘娘,蒼侍衛昨天和我說珍寶樓被砸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確實是夫人所為,不過這其中還有萬重山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