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門板看去,便看見兩個蒙麵的人在四處亂砸,還不時的交流著什麼。
他害怕被發現就悄悄離開了,等到第二天,城裏就傳來珍寶樓糟了妒忌被砸了,他心中竊喜,想著舒錦歌丟了那些寶貝,一定會損失慘重。
不過又想著珍寶樓的東西非常珍貴,自己要是有那個膽子弄出來一點也是好的。
所以,他等珍寶樓裝修的差不多了,眼看著首飾什麼的都擺了出來,他就雇傭了燕隨去偷,順便搞破壞。
誰知道,那時候,燕隨也想要接近舒錦歌,本來他和母親妹妹就住在街邊搭建的簡易棚子裏,劉掌櫃找他也是因為這就是一個乞丐,還有兩個女人拖累,想要銀子一定會盡力辦事。
誰成想,燕隨也利用了他,吸引了舒錦歌的注意。
珍寶樓就這樣被第二次砸了,不過燕隨破壞的還是很有規矩的,他沒有動那些複雜的東西,隻是砸了兩個凳子,撕掉了牆上的紅花裝飾。
這樣舒錦歌收拾起來也會很容易。
麵對劉掌櫃這種低級報複,舒錦歌真是沒啥說的了,她都覺得,梁氏用他管理店鋪,絕對是為了自己往出撈錢,不然,這當了十幾年的掌櫃,怎麼還是草包一個。
揮揮手,舒錦歌看著禦天齊說道:“你處理吧,我看著煩。”
禦天齊聞言,看了蒼耳一眼,便見,蒼耳提著劉掌櫃就出去了,至於去了哪裏,怎麼處理了,無從知曉。
“你不好奇,我會怎麼處理他?”
“有什麼好奇的?不相幹的人,還是一個總是盼著我不好的人,我可沒那份閑心。”
舒錦歌說完,禦天齊眼底劃過一團火焰,隨即起身便將舒錦歌抱在懷裏。
舒錦歌嚇了一跳:“幹什麼啊你?”
“娘子不想知道到底是誰砸了你的珍寶樓了?”
舒錦歌一頓,眼睛一眯,說道:“你已經查到了?”
禦天齊點頭,舒錦歌幾乎是下一秒就吼道:“既然調查出來了,為什麼還把這隻豬拎過來?是想要看我的笑話嗎?”
小野貓炸毛,禦天齊趕緊順毛。
“這不是想著,讓你高興高興,惦記著我娘子的財產的人,都不能放過去。”
舒錦歌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心裏更加有些別扭。
在舒錦歌的眼裏,禦天齊是無所不能的,可是和她就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不善於勾心鬥角,在皇宮裏幫不了他,結交那些權貴她也是心眼呈一條直線,根本就不敢下水,生怕被人給拐了,讓他遭受損失。
而生意上,她除了賺錢,談生意,其餘的也都不行,就像是這些店鋪遭受的,如果沒有別人的幫助,她就完全弄不好。
這樣的她,讓她感覺煩悶。
就好像明明兩個差不多的人在一起,一個突然變得太好,而另一個還在原地,怎麼看怎麼不搭。
莫名的,禦天齊的做法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他養起來的小貓,有事沒事逗弄一下,為的就是解悶。
想得太多,對身體不好,舒錦歌隻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禦天齊嚇了一跳,趕緊將她扶回房間請了大夫,等舒錦歌醒過來,就看見禦天齊一臉傻笑的看著自己。
她心裏一串的問號。
這人撞壞腦子了?怎麼一副白癡的表情?
“我剛才昏過去了?”
禦天齊點頭。
“啊,大概是最近太忙碌了,身體負荷不了,我沒事了。”
禦天齊點頭,繼續傻笑。
“你不是中邪了吧!”
禦天齊繼續傻笑。
舒錦歌嘴角一抽,再懶得理他,就要下地,卻被對方一下子按住。
“不許動。”
聲音略微洪亮,舒錦歌嚇了一跳,不悅道:“幹嘛啊?我真的沒事。我就是想要活動活動。”
誰知,禦天齊堅決的搖頭:“大夫說了,你必須臥床靜養,否則怕有滑胎之象。”
同時自責,自己剛才怎麼那麼大聲,萬一嚇著娘子了怎麼辦。
“我說了我沒事,你怎麼這麼.....等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滑胎?什麼鬼?
舒錦歌揉揉耳朵,看向禦天齊,便見對方一臉的嚴肅:“你懷孕了,已經一個月有餘,最近操勞過度,身體虛弱,大夫說,再昏倒,怕會造成滑胎,所以不容小覷。”
言下之意,你懷孕了,不能下床......
舒錦歌徹底懵了,她低頭看了看還非常平滑的肚子,眼裏閃過一抹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