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淩淵,注定是她的一個夢,那個人,從讓她和齊王生孩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帶了色彩的感情,舒錦歌寧願不要。
想著,舒錦歌的臉上露出笑意,禦天齊看去,知道那笑容是真實的,沒有欺騙,是發自內心的。
他頓時覺得自己撿到寶了,是上天對他的眷顧。
他將舒錦歌抱在懷裏,往日的患得患失漸漸消失,變成了沉甸甸的溫柔。
“娘子,為夫隻是覺得,你可以依靠我一點。”
哪怕是全部,隻要你願意,就可以依靠我。
舒錦歌笑,她知道禦天齊的意思,隻是那個仇,不光是她對現代禦天成和舒錦蓮的報複,還有這個世界,舒錦歌的血海深仇。
那個尚未成型的孩子,被屠戮滿門的鮮血,還有五馬分屍的痛苦,這些,她都必須要去承受,去完成,隻有這樣,她才會安心的占有這具身體,再也不在乎任何事情,好好的活下去。
這之前,她隻能是舒錦歌。
舒錦歌的沉默,禦天齊看在眼裏,他知道,在舒錦歌的心中還藏著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很可能連舒錦歌的親人舒太師他們都不知道。
而舒錦歌,在藏著這天大的秘密之下,居然毫不猶豫的對他訴說了愛意,這樣,就夠了。
隻要她心中有他,那他就無所畏懼。
“威武侯府的那些人,也要注意,威武侯夫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約你出去,還有那些夫人,盡量離得遠一些,你太單純,鬥不過他她們。”
雙手緊緊地抱了抱舒錦歌,禦天齊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如釋重負,卻也有著隱隱的擔憂。
舒錦歌點頭:“不過,相信此時這敏感時期,她們就算是想要動我,也要看看皇上。”
禦天齊點頭,平親王剛剛被貶,和平親王有過交往的所有人都提著腦袋過日子,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皇上發現他們的小鞋就會再無翻身之日。
所以,對於安全,舒錦歌還是很有信心的,威武侯夫人,那樣一個人,怎麼會容許第二次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地下陷害她,再有第二次,齊王再發怒,恐怕依照皇上對齊王的寵愛,威武侯府就算是不扒層皮,也會掉幾根毛的。
次日,舒錦歌收拾妥當,便帶著香草出去了,香草經過上次的刺殺事件,明顯成熟了許多,在舒錦歌擔憂的問她是不是想要繼續跟著她的時候,她咬著牙說道:“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以後,香草會變得更強,絕對不會讓小姐再出事。”
從那一刻起,舒錦歌就確定,香草的能力遠比餘香多很多,所以,就經常帶在身邊,著重培養,還時不時的讓蒼耳給開開小灶,教一些防身術。
至於餘香,這個孩子雖然衷心,可到底沒有香草沉穩,而且這妮子最近一直心思沉甸甸的,心裏有事,還不說,舒錦歌便有些不耐煩,她不是救世主,她的身邊危險重重,就算她有心要保護餘香,可是對方卻沒有那個覺悟,她也力不從心,倒不如讓香草探探,她是否有什麼打算,好早作安排。
威武侯夫人早早的就在府門口等待了,齊王府和威武侯府相距一條街,舒錦歌到那也就十來分鍾。
見舒錦歌的馬車過來,威武侯夫人眼裏閃過笑意,上前說道:“王妃果然守時。”
舒錦歌聞言,趕緊從馬車上下來,對著威武侯夫人行了一禮:“錦歌不敢耽誤時間,畢竟這佛門之地可是再神聖不過了,若是不守時,必然會被佛祖怪罪。”
侯府的門口,早已經停靠了各色的馬車,舒錦歌望去,竟然一眼望不到頭,心中不由感歎,這威武侯夫人竟然有這麼多的人想要巴結,不知道這其中到底參雜著多少東西。
隻是,舒錦歌沒有想到,其實這其中的一些人,此次前來的用意,更多的是想要探一探齊王府的虛實。
威武侯夫人見舒錦歌對著她行禮,便知這是個識大體的。
舒錦歌雖然歸為王妃,魚威武侯夫人都是一品的誥命,可是按照輩分,這威武侯夫人卻是當得舒錦歌這一利。
舒錦歌不知道,自己這一舉動倒是讓威武侯夫人對她更親近了一些,隻是想著不給齊王丟了臉麵。
“那咱們走吧。”
威武侯夫人說著,舒錦歌頷首,再上了馬車,上車的同時,不期然的看見了站在隊伍前頭的白九行,見白九行看向自己,她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萬安寺今日知道威武侯夫人要前來禮佛,自然已經閉寺,沒有招待普通的香客,方丈也自然早早的來到了山腳下應劫,等威武侯夫人到來,立刻將她們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