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瘋賣傻,死纏爛打,為她出頭,以她為重,現在甚至是將全部身家給了她。
雖然現在看這隻是表麵,可是,看著那對富可敵國的寶物,不難想象,禦天齊到底用了多少的心力才得到的。
這些東西,還拋開了這五年間皇上贈與的以及這王府的財力,眼下,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給了她,這些東西,看著安心,卻又讓她有些不安。
她總覺得禦天齊不是真的想要給她這些東西,而是利用這些東西,得到她的傾力相助。
當下,剛才因為突然得到那些寶貝而高興的心快速沉靜下來,看向禦天齊,想要從對方的眼中找到一些嘲諷,一些得意,可是,對方的眼中除了對她濃濃的炙熱,在沒有其他。
舒錦歌沉默,轉身離開回了房間,禦天齊默默的跟在後麵,注視著她孤寂的背影。
舒錦歌剛進屋,就被身後的禦天齊猛然抱進懷裏,隨即一個踉蹌,不小心就被牆咚了。
她靠在牆上,禦天齊靠在她身上,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眼睛看著她的眼睛,她瞬間懵逼,剛才沉重的心情瞬間沒了。
“我不管你的心裏到底還想著誰,念著誰,舒錦歌,你記著,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而且,我不但要你的人,我還要你的心,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必須要去接受。”
舒錦歌抬眼,對上一雙帶著陰冷氣息的眸子,那眸子裏麵,隻有舒錦歌一個人的影子,那聲音,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將舒錦歌團團圍繞,沒有出路。
舒錦歌心情隻能用苦逼形容。
臥槽,這什麼情況?這王爺不走賣萌路線了?改成霸道總裁了?
禦天齊說完,突然一笑,眼裏全是張狂的自信,舒錦歌就這樣被唬住了,愣是沒敢之聲,隻是一臉呆愣的看著禦天齊,隻是,這畫風才堪堪讓她適應,轉眼,便見禦天齊突然癟嘴,哭喪著臉。
她眨眨眼,便見禦天齊哭道:“媳婦,你不要走啊,你不要離開我啊,我聽話,我會乖乖的,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啊。”
這聲音......
舒錦歌眼皮抽抽著挑,看著禦天齊眼裏突然閃過一絲笑意,她才握了握拳,壓下心頭的怒意,溫柔說道:“王爺,臣妾不走,臣妾隻是想要出去看看,畢竟臣妾已經是王爺的人了,自當熟悉一下王府,好快一點將王府打理好,也不付皇上的重托啊。”
媽的,這聲音,她自己都覺得甜膩的惡心有木有。
誰知,禦天齊眨眨眼,抽抽鼻子,那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跟不要錢似的,舒錦歌對此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演技,要不要給他搬一個奧斯卡獎章?
門外,賈四爺看著正抱著王妃大腿的王爺,心中鄙夷,再看看舒錦歌那張醜臉,更是有些氣悶。
本來這王爺是個傻子,還不近女色,他想著,這輩子王府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可是突然之間,皇上賜婚了,齊王府有了齊王妃,而在今早,二殿下居然下達了命令,要好生伺候著這位新王妃,她有大用處,不可以怠慢。
他心裏有氣,不就是一個廢棄王爺的王妃麼,怎麼對二殿下到底有什麼幫助?現在王府都是二殿下的人,這王爺就是個空殼子,有什麼需要防範的?
昨日他故意沒有出現在新王妃的眼前,就是想要殺一殺新王妃的威風,給丫一個下馬威,誰知道,這王妃居然什麼也沒說,連前院都沒去,愣是讓他出的牌沒有對家。
他就好奇了,派人來偷看,發現王爺和王妃居然圓房了,他更鬱悶了,王爺不是不近女色麼?怎麼一個傻子也知道圓房?可是王妃那張臉,他是怎麼吃下去的?
果然,傻子的審美觀是錯亂的。
二殿下吩咐,王妃是重要人物,他不需要對王妃太好,卻也不能得罪,不然後果很嚴重。
難道是為了控製今後的小王爺?
賈四爺眉頭皺的可以假死一隻蒼蠅,看著王爺和王妃互動,半天,他才整理好自己的樣子,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王爺吉祥,王妃安好。”
舒錦歌詫異抬頭,便見賈四爺笑的那個假,她疑惑道:“不知這位是?”
“回王妃的話,奴才是這王府的管家,姓賈,府裏都喚我賈四爺。”
舒錦歌挑眉,管家?現在才出現,還一副二大爺的樣子,這是來示威的?
“哦,原來是管家,不知來我這院子有何事?”
舒錦歌帶著一臉的天真,眼裏還有些迷惑,看起來就像是誤入狼群的羔羊,實際上,她的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要怎麼立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