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齊歪著頭,在舒錦歌耳邊說著,狀似無意的,舌勾住了舒錦歌的耳垂,撩撥的舒錦歌渾身癱軟,偏偏還無法還擊。
“你特麼夠了。”
舒錦歌終於忍不住爆粗,麵前美男相邀,她是上呢?還是上呢?不上好像真對不起她這穿越一回。
想著想著,舒錦歌突然眸光一變,莫名的熟悉感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逝,就在她要抓住的時候,耳邊的清笑聲忽的放大。
她嚇了一跳,也忘記了方才自己到底想到了什麼。
看著門外黑影離去,禦天齊這才鬆開舒錦歌,笑著說道:“娘子,餓了吧?先吃飯吧!”
娘子思考人生的樣子怎麼能這麼有趣呢?果然娶回來是對的,每時每刻都能看著,抱著。
舒錦歌剛想要說不餓,繼續追問禦天齊的目的,肚子卻不受控製的咕嚕一聲想了,她頓時滿頭黑線,頂著禦天齊似笑非笑的臉故作鎮定。
“你轉過去。”
禦天齊挑眉:“為什麼?娘子哪裏為夫沒見過?”
舒錦歌咬牙:“那也不成,趕緊的,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禦天齊還真想看看娘子不客氣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看娘子氣鼓鼓的樣子,他還是非常聽話的轉了過去,免得娘子因為害羞,再不讓他碰。
終於將衣服穿好,舒錦歌起身對著外麵喊道:“香草。”
門開了,進來的不是香草,而是餘香,餘香有些好奇,可是這一整日屋內的響動讓她臉色通紅,期間躲出去了好幾次,這剛回來就聽舒錦歌喊人,可是香草姐姐怎麼沒在?
餘香進來之後低著頭不敢亂看,舒錦歌見是餘香便明白香草被蒼耳劫走了還沒給送回來,當下回頭瞪了禦天齊一眼。
然後說道:“餘香,去廚房傳膳。”
餘香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說道:“小姐,廚房那邊我早上就打過招呼了,隻是不知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舒錦歌威嚴挑眉:“到現在?”
餘香點頭:“沒錯,香草姐姐不在,我就去廚房傳膳,早上一次,中午一次,可是到現在,咱們這院子裏一個人都沒來過。”
意思就是整個院子,除了她帶來的陪嫁,一個王府的人都沒來過?
(王爺:我不是人嗎?舒錦歌:嗬嗬,你不算。......被忽略的蒼耳......)
“你先出去吧,找咱們的人現在院裏的小廚房弄點。”
餘香點頭離開,舒錦歌回頭看向禦天齊,禦天齊正常的事情,不知為何她不想讓餘香知道,畢竟,餘香的嘴,若是真說出去了對誰都不好。
“齊王殿下,您這府中還真是臥虎藏龍,居然連新王妃的麵子都敢下啊。”
禦天齊笑笑,霸道的說道:“娘子想要做什麼盡管做,在這王府裏,娘子可以橫著走。”
舒錦歌邪笑,看著禦天齊的眼神不善:“我想把府中的傻王爺扒皮抽筋,你說可好?”
禦天齊摸摸鼻子,笑嘻嘻說道:“娘子不要這麼凶殘才是,看在為夫為你取來的粥水的麵子上可好?”
舒錦歌一愣,便見禦天齊將方才端在手裏的碗重新遞給她說道:“這可不便宜,娘子先墊墊肚子,廚房收拾好也需要時間。”
儉月傻愣愣的接過來,看了半響,看向禦天齊的眼神變了變,隨後,默默的吃了下去。
不吃白不吃,這可是燕窩粥。
吃過飯,舒錦歌覺得有些累,便繼續小睡,禦天齊在一邊守著她。
可是,不識時務的人往往都會率先找上來。
舒錦歌還在酣睡,禦天齊就聽見了外麵一群鶯鶯燕燕的吵鬧聲。
雲浮帶著陪嫁的家丁在攔著,其中有兩個是禦天齊故意塞進去的暗衛。
“吵死了。”
舒錦歌惱怒的睜眼,就見禦天齊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溫柔說道:“沒事,你繼續睡。”
“這還睡得著?外麵可是都開鍋了。”
舒錦歌起身,側耳聽了聽,便好笑的看向禦天齊:“這麼多?看來王爺興致不錯。”
禦天齊臉上浮現諷刺,笑道:“為夫的興致可全都在娘子身上,這些,娘子隨意便是。”
舒錦歌跟著笑笑,想要起身,誰知一動,就感覺身子一軟就跌坐在床上。
禦天齊慌忙過來幫忙,卻見舒錦歌立馬甩過來一個眼刀子,他頓住,委屈的看了舒錦歌一眼,縮了縮脖子,往後靠了靠。
現在這樣子,明顯那啥過度,舒錦歌氣的臉色鐵青,揉著腰一點點的起身,努力的挪著腳步,心裏把禦天齊罵了個遍。
不過門外的動靜她也沒有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