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敏佳到是沒有再過來找麻煩,自己的小心思被舒錦歌當眾戳穿,傳出去那就是奇恥大辱。
剛才舒錦歌和自己耳語定然也是知道自己怕她大庭廣眾之下吆喝出來。
哼,商女的女兒果然下賤。
禦敏佳憋著氣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身上的低氣壓,再加上放在桌子上那帶著骨刺的鞭子,讓眾人根本不敢近身。
不過,這世上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敢,並不代表真的沒有人上前。
在舒錦歌正用餘光查看四周的時候,舒錦蓮和梁氏扭著腰就朝著禦敏佳靠近。
舒錦歌挑眉,難道好戲又要開場了?
不知道禦敏佳和梁氏聊了什麼,禦敏佳倒是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笑了。
然後,就見梁氏走了,剩下禦敏佳和舒錦蓮坐在一塊,暢談起來。
至於說的什麼,舒錦歌離的太遠沒聽清,不多時,便見兩人一起走出偏廳,不知往何處去了。
舒錦歌活動了一下身子,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小姑娘,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一大攤汙漬,心中那作惡的小人正歡快的跳著舞。
吼吼,開始了開始了,小賤人要撕逼了,小賤人過來了,老娘有發揮餘地了。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小孩子聲音稚嫩,看上起天真無邪,兩隻眼睛還帶著闖禍了之後的怯懦。
這樣看來倒是真實的很,可是舒錦歌可沒有錯過這孩子眼底劃過的一抹笑意。
故意的?那就對了。
“沒關係,左右我這衣衫已經髒了,不介意再髒一點。”
這時候,那孩子的母親跑過來,看著舒錦歌有些為難:“對不起舒小姐,這孩子趁著我們在忙,跑出來了,給舒小姐添麻煩了。”
“無妨,不過一個孩子,不知您是?”
碩大的威武侯府,竟然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誰信?不過,她看是笑眯眯的應和著,知己知彼,她要知道還有誰攙和了這件事。
舒錦歌笑眯眯的如同一尊佛爺,看起來無害的很,這更是讓孩子媽媽膽子大了起來。
“我是威武侯府二公子白應林的夫人,梁敏,這是我女兒善喜,善喜快給姑娘道歉。”
“無妨,別難為孩子了,你看她快要哭了。”
姓梁,嗯,很好,和梁氏肯定有關係,威武侯府的二夫人,嗬嗬,有意思。
“要不舒小姐去我的房裏換一件衣服?雖然我的衣服不如小姐的好,不過索性整潔,不然一會母親大人來了我不好交代。”
說著,梁敏一臉的急切,看起來就像是害怕婆婆怪罪的柔弱媳婦。
舒錦歌眯著眼,笑,不說話,頓時急的梁敏直跳腳。
舒錦歌心中搖頭,嘖嘖,不是對手啊,這毛躁的樣子,一看就有事。
不過,玩麼,誰在乎你的演技好不好。
“那好吧,就叨擾姐姐了。”
舒錦歌這一說話,梁敏的心總算放進肚子裏了,笑著帶著舒錦歌就往後院走,而舒錦歌則是給身後的香草和餘香大了一個手勢,便一邊走,一邊無意的觀察著四周,記路。
突然,香草哎呦一聲。
“怎麼了這是?”
舒錦歌趕緊回頭問,梁敏則是抿著嘴,看了看四周,生怕這時候出現什麼錯亂。
香草眨眨眼,臉上做出痛苦的樣子說道:“我肚子疼,小姐,要不你和餘香先跟著二夫人過去,我先去如廁。”
舒錦歌聞言皺眉,想了一下搖頭說道:“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你自己過去,餘香你陪著香草過去吧!我自己跟著二夫人就好。”
梁敏求之不得,趕緊說道:“對,你們趕緊去,這裏有我就可以了。”
這種趕人的方式實在是讓舒錦歌無語,不過還是配合著說道:“是啊,你們去吧,路上小心一些,可千萬不要碰上外男。”
“知道了小姐。”
香草捂著肚子在餘香的攙扶下離開了,舒錦歌跟著梁敏繼續走,而在他們離之後,香草和餘香就悄咪咪的跟了上來。
越走越偏僻,舒錦歌一臉好奇的說道:“怎麼二夫人的住處這麼偏僻?”
梁敏一頓,幹笑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威武侯府兄弟多,我家二爺又是個不吃香的,所以就住的偏遠一些,很快就到了姑娘在走幾步吧!”
說著梁敏便加快了速度,舒錦歌卻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一邊走一邊喊:“二夫人你慢點,我跟不上了。”
無奈梁敏隻能又慢下來,在舒錦歌的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