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去,直接灌了她滿嘴的血腥味。
可是對方居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甚至是在舒錦歌下口之後,眼裏居然帶了笑意,更是加深了這個吻,攪動舒錦歌口腔的同時,也攪動了她波瀾不驚的心。
舒錦歌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是遇到變態受虐狂了嗎?
終於,就在舒錦歌差點背過氣的時候,對方鬆開了鉗製,舒錦歌想都沒想直接破口大罵。
“你有病啊,隨便就下嘴,不知道狂犬病傳染麼?”
“嗯,知道,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咬回去。”
意思是傳染也是你傳染給我。
舒錦歌身子一僵,回頭怒視對方,卻見對方滿眼的戲弄。
用力擦了一下已經紅腫的唇,舒錦歌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仍舊一個人都沒有,她不由皺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你的身份應該也不尋常,既然你不殺我,那就當作你默認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相信你要聯係我也是很輕鬆的。”
說完,舒錦歌回頭就走,一邊走心裏的小人一邊唾棄。
“沒種,人家都欺負你了,你居然不敢欺負回去。”
“什麼欺負回去?打得過嗎?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
“放心,來日方長。”
舒錦歌咬著牙,等著瞧,這個仇,姑娘我記下了。
回到大殿,已經接近尾聲,因為皇上的賜婚,舒錦歌再一次得到了眾人的白眼和嗤笑。
幸災樂禍的多,不過妒忌的也有。
禦敏佳在宴會還沒結束的時候就被她家老爹強行遣送回去了,臨走之前還給了舒錦歌一個你等著瞧的眼神。
而舒錦蓮則是在見過禦天成之後就很老實的坐在舒太師的身邊,和梁氏一起照顧心情沉重的舒太師。
見舒錦歌回來,舒太師想要說什麼,卻見舒錦歌對著他搖搖頭,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平靜的看向場內。
舒太師張張嘴,終究沒有開口。
禦天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眼神朦朧,嘴邊帶著傻乎乎的笑,旁邊,禦天禧還在說著什麼,倒是逗得他連連點頭。
不過,舒錦歌皺眉。
禦天齊,似乎喝了酒。
突然,禦天齊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舒錦歌的麵前,看著舒錦歌好半天,才開口說道:“媳婦,您喝酒嗎?很好喝哦。”
舒錦歌搖頭,便見禦天齊皺著一張臉說道:“可是二哥說你是我媳婦,要聽我的。”
禦天成?
舒錦歌抬眼,便見禦天成坐在禦天禧的旁邊,見她望過去,還煞有其事的舉舉杯。
而禦天禧,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斜靠在椅背上,挑著眉想要看她之後的反映。
舒錦歌知道,習武之人,素來耳力超凡。
“王爺,臣女雖然賜婚與你,卻還不是你的媳婦。”
“怎麼不是?父皇都答應了。”
“但是咱們還沒有成親啊,沒成親,就不是呢,所以臣女現在還不能全都聽王爺的。”
禦天齊聽了歪著頭皺眉,似乎僅有的腦子都被酒給燒沒了,一直看著舒錦歌,眼睛的焦距都快沒了。
不過,他還是強調的說道:“胡說,你就是我媳婦,就是。”
“王爺,你喝多了。”
“喝多了?才沒有,我隻喝了四五杯啊,以前我可是能喝那麼多的。”
說著,禦天齊似乎很得意的比了一下手臂。
“想當初本王喝了這麼一大桶都沒怎麼樣,這會肯定沒事,誒?媳婦,你別晃,都成三個了。”
舒錦歌嘴角一抽,快速扶住某個晃來晃去差點栽倒在地的王爺。
您以前喝的是水吧!
禦天齊被舒錦歌扶著,順勢爬著爬著就到了舒錦歌的肩頭,閉著眼睛喊道:“再來一杯,二哥說了,娶媳婦高興必須喝酒,不喝是王八。”
王八......
貌似這句話應該不會是禦天成那樣的偽君子會說出來的吧!她斜眼看了看那邊,見禦天禧的臉已經笑的擰勁了,而禦天成則是皺眉。
這兄弟幾人似乎都不是什麼好鳥。
舒錦歌扶著禦天齊,站不住,隻好坐下,禦天齊也就賴在她的旁邊靠著她的肩膀昏昏欲睡,倒也不吵不鬧了。
舒錦歌鬆了一口氣,隨手喝下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杯水,瞬間,喉間一股火燒的感覺蜂擁而至,辣的她滿頭黑線。
特麼的這是酒好麼,她的白開水呢?
放眼望去,舒錦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白開水,一飲而盡,然後在注意到,剛才喝的,居然是禦天齊醉酒之後放在桌子上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