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正是在我家的銀樓遇見他的,見他為難,所以就幫了一個小忙,他這才給了我三個承諾,叫他的時候隨叫隨到。
不過卻也隻限三個,這就是我為什麼與他相熟,卻還是要起早讓餘香來排隊的道理。”
禦天禧聞言恍然大悟的樣子,歎道:“看來今日要會上一會這個不知男女的老板了。”
聞言,舒錦歌笑笑:“恐怕是會讓六殿下失望了,這為老板,就算時至今日,我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圓是扁。”
禦天禧一愣:“怎麼說?”
“因為她和我一樣,總是帶著麵紗,甚至是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說話也不多,更多的時候是遞紙條。”
舒錦歌把食為先的老板說的很神秘,當下就引起了禦天禧的注意力,而禦天齊裝作很乖巧的看著舒錦歌,眼角卻在不時的觀察著禦天禧。
禦天禧托著下巴,說道:“這個老板還真是有趣,不過有機會我還是想要見上一見。”
聞言舒錦歌沒有再說什麼,說多了,就該錯了,與其那樣,不如就讓他去猜。
不多一會,外麵馬車停下,雲浮和香草下了車,香草說道:“小姐,食為先到了。”
聞言,禦天禧率先下車,看了看周圍的場麵,捂著腦袋說道:“看來這食為先當真是無人可比啊。”
舒錦歌和禦天齊下來之後,見狀,舒錦歌笑笑說道:“這才僅僅是一種食物全麵上市,那日我轉送給你家四哥的鵝肝還在籌備中,所以這場麵,以後也斷不了,走吧。”
禦天禧聞言嘖嘖的搖著頭,跟著舒錦歌走著。
而舒錦歌到了店裏看著那個在櫃台前麵的賣貨郎說道:“麻煩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昔日之情想要討一次債了,還請他幫幫忙。”
聞言,那賣貨的人點了一下頭,迅速朝著後屋走去,不多時,便出來還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
那姑娘對著舒錦歌等人施了一禮道:“可是舒姑娘?”
舒錦歌點頭:“正是。”
“既然是舒姑娘,主子說了,姑娘是想要帶走,還是在這吃,在這吃他已經準備好了客房,走的話直接打包就好。”
聞言,舒錦歌笑笑,說道:“這裏吃即可,我這位朋友,嘴有些急,還請快一點。”
那姑娘點點頭就帶著他們到了後院一個極其簡單的客房裏,之後就下去了,禦天禧見狀偷偷地跟了出去,舒錦歌也不攔著。
隻是不多時禦天禧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嘟囔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你說的那樣的人,莫不是這人就憑空出現,憑空消失?”
聞言舒錦歌笑笑,搖頭說道:“她若是想要出現,你不找都會出現,若是不想出現,找了也是找不到的,反而會觸怒她,六殿下倒不如坐下來,好好享用才是。”
說著,舒錦歌指著桌子上的鹵味,禦天禧這才看見,此時桌子上已經擺了不少的東西,禦天齊已經坐在那開吃了,並且滿足的衝著他笑。
頓時,他不幹了,一邊快速拿起筷子,一邊對著禦天齊說道:“四哥你也太不仗義了,怎麼自己吃了也不叫我,我說你怎麼這麼安靜呢。”
聞言,禦天齊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也不搭理,繼續吃,不過眼睛卻是不是的瞟向舒錦歌,若有所思。
而舒錦歌到不曾吃什麼,她早上還未進食,就被一連串的事情鬧騰,如今雖然有些餓,卻也沒法吃下去什麼。
所以她便要了一些桂花糕,衝了一碗綠豆糕的水,一邊喝,一邊等著兩位吃貨殿下,吃完。
鹵味雖然好吃,不過卻是不能多吃,所以在禦天齊吃下不少想要再拿的時候,舒錦歌製止道:“王爺,這東西吃多了不消化,你現在吃的這麼多,還是空腹吃的,肚子裏沒什麼水分流食,恐怕要不消化了。”
說著,就愛那個已經衝好的另一碗綠豆水遞過去說道:“喝喝看,很甜的。”
聞言,禦天齊看著那碗綠豆糕良久,又看了看抓在手裏的鵝肝,糾結的樣子看著著實好笑。
舒錦歌抿著嘴說道:“那個吃不了你可以帶回去,不用全部吃完。”
禦天禧在一邊一邊吃一邊笑著說道:“就是啊,四哥,你吃不完不要擔心,我會幫你吃掉的。”
聞言,禦天齊搜的一下將所有的鹵味全部挪到了自己的身前,並且很小心的放在了一個盤子裏,然後看著舒錦歌笑著說道:“媳婦給的,我要全部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