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嗎?看樣子,皇後疼愛齊王的說法有些不同,舒錦歌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不說,讓皇後挑不出錯來。
無奈,她隻好說道:
“齊王生辰還有二十幾天,皇上已經下令各府中小姐全都要到場,想必你也收到了請柬。”
舒錦歌點頭,便見皇後繼續說道:“其實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更多的是為這些適齡的皇子選擇妻子。
至於對你的特殊邀請也是因為齊兒,齊兒鍾情於你,雖然齊兒是個傻子,可是到底是皇家的人,所以本宮與皇上才會想要看一看你,卻不想今日倒是有了這麼機會。
你放心的去,那日不會再有任何人為難與你,既然你的胸襟是廣闊的,你的臉就不成問題。”
胸襟寬廣?我咋不知道?
舒錦歌心中白眼,麵上卻乖巧的讓舒太師心越來越不好受,他的女兒,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這侮辱還是自己的二女兒給的。
越想越不順心,舒太師甩袖子上前說道:“娘娘抬愛,隻是小女醜陋配不上王爺天人之姿,還請娘娘和陛下收回成命。”
皇後也不氣惱,舒太師這樣說也是常理,她起身,語氣加重了皇後的威嚴,卻再也讓舒太師拒絕不得。
“太師,本宮心知你疼愛嫡女,隻是皇命難違,而且這又是齊兒自己看上的,皇上那裏,太師自是明了,齊兒在陛下的心中那是本宮都及不上的。”
意思很明顯,這事她說了不算。
舒錦歌心中的冷笑更大了,說了不算還巴巴跑出來探查敵情?莫不是覺得一屆醜女會成為你的什麼絆腳石?
不過還不帶舒錦歌細想,皇後接著說道:
“那日,太師府的兩位小姐一定要到場,否則,本宮也不好交代。
還有這幾日,若是齊兒想要與舒錦歌相見,太師大人隻需要告知本宮即可,不必阻攔。”
言下之意,這姑娘就是我兒媳婦了,我兒子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一點不光是舒太師,就連禦天成舒錦蓮他們都聽出來了,舒錦歌也一頓,皺眉看向皇後,可到底還是低下頭去。
皇後走了,走之前還將手腕上的一對玉鐲子給了舒錦歌,這下子,舒太師的眉頭皺的更凶了,舒錦歌想,若是此時落下一隻蒼蠅,那抬頭紋都能給那蒼蠅夾死。
舒太師僵硬著身子將皇後送走了,心情分外的沉重,看向舒錦歌的眼神,也複雜的很。
而舒錦歌卻沒有表現出什麼,皇後的態度,舒錦歌斷定,她和齊王的事情,估計是板上釘釘了。
可是,皇後這樣子出來,難道是得了皇上的應允?若不然,就不怕陛下的猜忌?
而皇後臨走的那句話,就是在警告舒太師,不要做無用功,你家的醜女兒配上我家的傻王爺也算是高攀,沒必要因為一個女兒,惹得帝王不快。
禦天成要走的時候路過舒錦歌笑著說道:“沒想到大小姐的伶牙俐齒連母後都給迷惑了,果然是個好的。”
舒太師的態度,他看在眼裏,想要籠絡舒太師,最好的辦法就是娶了舒錦歌。
隻是可惜,她的臉,不可能成為他的新娘,不過,有些事,並不是絕對的,不是麽!
舒錦歌笑笑,低頭不做作的說道:“二殿下嚴重了,錦歌不過說個事實罷了。”
禦天成聞言,搖搖頭略有深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四弟的生辰宴見了,舒小姐。”
舒錦歌的身子僵了僵,眯眼看著禦天成走了,跟在後麵的禦天禧聞言也跟著笑笑說:“很快就要叫你四嫂了,還真不適應。”
聞言,舒錦歌搖搖頭說道:“六殿下謹言慎行,皇後娘娘可是什麼都沒說。”
說著,舒錦歌就往裏走,身後跟著跟屁蟲禦天齊,見狀禦天禧趕緊攔著禦天齊說道:“四哥,咱們該回家了。”
禦天齊聞言搖頭搖的比撥浪鼓還要快說:“不要,我還要跟媳婦去吃好吃的。”
禦天禧瞬間虛脫了,看著禦天齊無奈的說道:“四哥,這都折騰什麼樣了?你居然還這麼執著?”
可是禦天齊就是不依,死命的扒拉著禦天禧拽著他的手,眼睛看著舒錦歌,一眼的淚泡子。
舒錦歌見狀,心有不忍,說實在的剛才禦天齊對她的保護,她真的有些感動。
“別難為他了,我和食為先的老板有些交情,一會帶他去就好,六殿下要不要也一起去?”
禦天禧心中頓時大喜,不過麵上卻略顯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