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閉著,看不到往日神采,可是這張臉,卻是和白日裏不可比擬的。
禦天齊不由疑惑,為什麼太師府的小姐會將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藏起來,豈不是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耽誤了?
不過,隨即,他就釋然了,這樣也好,省著其他人和他搶奪娘子,這樣,娘子就隻能嫁給他了,多好。
眼中劃過一抹奸詐的笑意,禦天齊又悄無聲息的走了,從始至終,舒錦歌都不知道,自己的閨房中曾經來過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預定了她的傻子。
迷迷糊糊中,舒錦歌被餘香叫醒,她有些難受,皺眉問道:“什麼事這麼吵啊?”
奇怪了,雖然她平日睡眠也挺好,可是還沒到睡的這麼沉的,連有人叫她她都不知道。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那個傻王爺在咱們家門口叫囂一早上了,說要找他媳婦。”
舒錦歌一愣,連忙起身,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問道:“怎麼會這樣?她身邊沒有隨從嗎?這一大早的,難道沒有人發現他家王爺丟了?”
餘香聽了搖搖頭說道:“隨從到是跟著,不過也是早上的時候匆匆趕到的。”
舒錦歌聽了看向餘香,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問道:“什麼意思?你是說他不是早上來的嗎?”
餘香聽了說道:“據說淩晨的時候小斯就見有個男子蹲在咱家的大門口,小斯以為是哪個流浪的人在這靠一會,就沒在意,誰知道早上就開始吵鬧,這才知道是一個傻子在這裏鬧著找媳婦。”
“那你怎麼知道是那個傻王爺的?”
“奴婢當時就留了個心眼,偷偷跑去看了,發現是那個傻王爺之後就叫雲浮去他們府上告訴去了,然後王府裏的人這才發現王爺一夜都沒回去。”
說完,餘香還唏噓道:“沒想到這傻子王爺還這麼癡情,若是他不傻就好了。”
舒錦歌聞言笑笑,反問道:“如果他不傻,你覺得他會看上你家小姐我?”
餘香想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小姐的容貌是誰都比不了的,隻是他們看不見罷了。”
“看看去吧。”
舒錦歌準備帶著餘香揍出去,香草還守在外麵,見舒錦歌出來,對著舒錦歌福了一禮說道:“小姐可算行了,這外麵鬧得不可開交,知道這外麵的傻子是王爺了,連老夫人都出去了。”
舒錦歌聞言皺眉:“沒人攔著?他們王府的人都是幹什麼的?”
“沒辦法,六殿下和二殿下都來了,可是王爺就是不走,還說看不見媳婦就不走。”
舒錦歌皺眉,問道:“他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的?一個傻子,沒來過,沒人告訴,怎麼就知道我是太師府的女兒?”
香草聞言立刻說道:“他就一隻說要他媳婦,置於小姐的閨名他沒說,小姐的身份他也說不知道,他就說他媳婦是進來這裏了。”
其實香草也納悶,這個傻子是怎麼找到太師府的。
舒錦歌又問道:“那爹呢?”
聞言,小草歎息一聲:“這傻子在門口吵鬧還是老爺要上早朝,身邊的小斯發現的,不過天色太黑,傻王爺的臉上有不知道怎麼的弄得太髒,老也就沒認出來,不過鬧了一會老爺就覺得不對勁了,等王府的人來了老爺這才知道,這是王爺。”
“那爹豈不是連早朝都沒去?”
“何止啊,老爺讓人進宮通知了之後,六殿下和二殿下都來了,現在就連當今的皇後都來了,如今都站在咱們大門口呢,這不,沒辦法,老爺隻好讓我們來叫小姐,誰知道你怎麼叫都不醒。”
舒錦歌皺眉,怎麼連皇後都來了,那她現在豈不是罪上加罪?
想著,她加快了腳步,可是餘香卻突然驚道:“小姐,你的臉能行嗎?”
聞言,舒錦歌腳步一頓,香草聽了也想起了舒錦歌現在的臉,連忙從袖中掏出一粒藥丸遞給舒錦歌說道:“還好這藥丸我隨身攜帶,不然可就耽誤大事了。”
舒錦歌接過來就吞了下去,幹澀的感覺讓她差點噎住,餘香卻是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這藥丸要發揮作用也要一刻鍾之後,若是皇後要求的話,小姐能遮住麼?”
舒錦歌想了一下,說道:“足夠了,隻要多與傻王爺說話,應該可以挨得過去。”
說著,舒錦歌就走到大門口,望過去,心中也吃了一驚。
舒太師協同老太太,梁氏和舒錦蓮全都站在門口,禦天成與禦天禧也站在皇後的身側,皇後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心似沉重的看著地上坐著的一個泥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