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成聞言,正中下懷,低聲說道:“多謝父皇母後,兒臣退下了。”
看著舒太師遞過來的請柬,舒錦歌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疑惑,說道:“這皇上親自下這樣一道聖旨,是什麼意思?”
舒太師也是一臉的愁容,讓女兒頂著盛世醜顏活著,本就是為了離開這朝堂爭鬥的旋窩,誰知道這一道聖旨,偏偏把他的兩個女兒都倦了進去。
“陛下的意思又有誰猜得到呢?伴君如伴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錦歌,收拾收拾,準備一下吧!”
舒錦歌應著,往回走,心裏想著是不是和禦天成有關,那個帶著狐狸尾巴的男人,沒什麼好心眼。
“姐姐這是在想入宮參加四王爺壽宴的事情嗎?姐姐的臉本就是這樣不堪入目,就算是去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到是讓姐姐難看了。”
舒錦歌聞言,抬頭,舒錦蓮那張得意的嘴臉就出現在了眼前,她唇角微微上鉤,說道:“說的也是,隻是可惜聖命難為,若是不去就是抗旨,我也隻好去丟一丟人,不過,去了之後,妹妹千萬不要和我在一起,免得讓妹妹你難看啊!”
說著,舒錦歌突然一頓,驚訝的看著舒錦蓮的發鬢喊道:“妹妹,你這頭上的凝碧釵不正是我嫁妝裏的一個物件麼?怎麼會在妹妹的頭上?不是說已經送個劉士郎的夫人了嗎?”
舒錦蓮一愣,趕緊捂著腦袋快速後退,說道:“你看錯啦,這不是,這是我在外麵打造的,長得像而已。”
隻是她快卻沒有快過舒錦歌,隻見舒錦歌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衣擺,隻聽喀嚓一聲,舒錦蓮的衣服被撕開,嚇得舒錦蓮連忙放下了手去護住衣擺處。
這個時候,舒錦歌順勢摘下了她頭上的凝碧釵。
“妹妹,你怎麼說謊話?這凝碧釵天下間隻有這一隻,是我娘成親那日,我祖父親自帶在我娘頭上的。
這隻釵子,是為了讓我思念我娘父親特意留下的,怎麼到如今居然在你的頭上你還不承認?我這就找爹爹說理去。”
說著,舒錦歌氣憤的往前走,舒錦蓮見狀立刻拉住舒錦歌說道:“你敢去告狀,看我不撕了你。”
舒錦歌聞言冷笑,直接甩開舒錦歌連說道:“妹妹你怎麼如此沒有家教,居然要撕了姐姐,你這樣子有辱門風,豈不是要氣壞了爹爹?”
舒錦蓮聽了更是生氣,一手握著被撕開的衣襟,一手指著舒錦歌說道:“你一個沒娘養的賤蹄子,也敢於我爭辯?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給我打?”
秋霜和冬梅聞言,立刻上前,香草見狀擼起袖子就擋在了舒錦歌的前麵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惡奴欺主嗎?也不看看這事誰?就算是二小姐和我家大小姐有矛盾,自由老爺評論,你們一個小小的丫頭也敢毆打小姐,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香草就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惡奴欺主了,惡奴欺主了,二小姐的丫頭想要毆打大小姐啊!”
喊聲響起,府中守衛聞聲前來,看見的正是秋霜和冬梅這一邊一個的與香草廝打,而香草的臉上已經有了淤青,秋霜和冬梅也好不到哪裏去,臉上帶著被香草撓壞的血痕。
動靜鬧得太大,不多時梁氏扭著腰過來了,看著自家的寶貝閨女被弄得如此狼狽,趕緊上前,喊道:
“這是怎麼?錦蓮,你的衣服怎麼壞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回去給小姐取衣服去。”
聞言,被香草甩在地上的冬梅爬起來就往舒錦蓮的院子裏跑,另一邊秋霜也和香草分開,互相瞪眼。
舒錦歌這時候笑著走過去,對著梁氏施了一禮,看著梁氏說道:“女兒給母親請安,時才妹妹的衣服是我不小心弄破的,這裏給母親道歉了。”
梁氏聞言,頓時惱怒,上前就給了舒錦歌一個巴掌,舒錦歌沒有多,硬生生的受了,看的香草想要上前,卻被秋霜攔著,無法動彈。
“舒錦歌,你還當我是你的母親?如此對待錦蓮,豈不是壞了她的閨譽?你就是這樣做姐姐的?”
舒錦蓮被這一下子給打的唇角出血,不過卻抬起頭目光依舊的看著梁氏說道:
“錦歌剛才已經道歉了,更何況事出有因,不過是我看到了妹妹頭上帶著我娘的遺物,所以想要問問是怎麼回事罷了。
誰知道妹妹居然慌亂躲閃,我情急之下這才拽著她的衣衫,誰知道這不料不小心就開了,是我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