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怕我疼?”
舒錦歌問,禦天齊聞言開心的傻笑著說道:“因為你是我的娘子啊,六弟說了,娘子是用來疼愛的。”
噗!
舒錦歌徹底傻了,餘香頓時惱怒的跳出來,指著禦天齊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傻子,居然還是個登徒子,敢如此汙蔑我家小姐,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餘香再也不顧舒錦歌的阻攔,對著禦天齊就衝了過去,禦天齊還傻傻的站著看著舒錦歌,絲毫不介意餘香衝過來。
等到餘香手中的樹枝落在他的身上,他才恍然感覺到疼痛,原地開始跳腳。
這一幕恰好被經過的禦天成看到了,他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半響,才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去齊王府看看,那些人是怎麼辦事的?為何四王爺會出現在這裏。”
說著,他便徑直走向禦天齊,直接拉住了行凶的餘香的手腕,餘香頓時被捏痛了尖叫出聲。
“公子是否可以放開我的丫頭?”
緩過神來的舒錦歌看著禦天成皺眉,這個禦天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禦天成看向舒錦歌,語氣不良不熱的說道:“大街上行凶毆打當今四王爺,這罪名不知可否讓這個丫頭直接判死刑?”
餘香頓時下的臉都白了,慌張的看向舒錦歌,她怎麼不知道這傻子居然是當今的四王爺。
舒錦歌聽了禦天成的話微微一笑,對著禦天成施了一禮不緊不慢的說道:
“當今四王爺?民女怎麼會知道他是當今的四王爺?若是民女不知道公子的身份,聽了這等話也打死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我家的丫頭,隻是這喂所謂的四王爺對我出口不敬,所以我家的丫頭才會施暴。
敢問公子,難道民女在街道上遇到了宵小之輩還不可以出手反擊了嗎?”
禦天成聞言,看向舒錦歌,卻不知道她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齒,唇角輕輕上揚,鬆開了餘香的手腕
“姑娘的意思是我在以權勢壓人了?既然姑娘知道我的身份,怎麼不見姑娘對我尊重?”
“民女怎麼沒有對公子尊重?在剛剛民女就已經對公子行了禮,而身在外麵,公子又是微服出巡,這身份高貴,若是因為民女暴露了,豈不是民女的過錯更大了?”
舒錦歌不慌不忙的說著,看著餘香快速的回到自己的身邊趕緊抓起她的手腕問道:“有沒有事?”
餘香搖搖頭,快速站在舒錦歌的身後。舒錦歌見餘香的手腕隻是輕微的紅腫,這才放下心來,看向禦天成說道:
“公子說這位公子是四王爺,民女相信,可是當今的四王爺不好好的呆在王府裏,怎麼會在路上堵截民女?民女實在是疑惑,還請公子給民女一個答複。”
禦天成聞言一頓,看向舒錦歌的眼神帶著探究,隨即說道:“姑娘這是在想我要一個公道嗎?”
“公道自在人心,民女不敢,隻是這樣無端讓民女受到一次驚擾,民女可以忍受。
可若是三番五次的,民女隻怕有心忘記也會被世人詬病,而民女的身份畢竟也是擺在那裏的,若是被人詬病,影響到了家父,那就不好了,公子說的是麼?”
舒錦歌字字珠璣,一臉的坦然看著禦天成,那雙渾然天成的眼睛更是讓禦天成心頭晃了一下,不過想起舒錦歌的樣子,他皺眉,收斂心神,問道:
“你說三五次?這從何說起?”
舒錦歌聞言輕笑,隨即便看到了慌慌張張望著跑來的六皇子禦天禧,當下低頭說道:
“這些事情,公子還是問一問你的家人比較妥當,民女不便多說,這就退下了。”
聞言,安靜的禦天齊突然竄起想要衝著舒錦歌撲去,卻被眼尖的禦天成攔住,頓時看著禦天成眼睛閃著淚花。
再轉頭的時候,舒錦歌已經帶著餘香快速離開此地,等禦天禧到達現場的時候,舒錦歌已經走遠。
禦天禧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背影半天才認出這個人就是舒錦歌,頓時衝著禦天齊叫道:“好啊,四哥,你說捉迷藏,居然跑這來找媳婦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
媳婦?
禦天成皺眉,看向禦天禧斥責道:“你就是這麼看顧你四哥的?要是在街上出了什麼事情,你要怎麼想父皇交代?
還有,那位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天齊會追著那姑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