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泠看了看來人,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冷笑,他,是不會讓自己好過的,那麼這麼多關心她的人,她卻隻能為他們帶來傷痛。
看著被拉下去的司琴,他臉上的關心和安慰,讓她不由得一震,‘他’曾經也是這麼關心他的,頓時臉上綻放出絢爛的微笑。
風霓焰一時呆住,隨即眸子中再次滿是冰冷。
要拉司琴下去的侍衛、司琴、靈兒,都呆住,靜靜地看著她。
柳夢泠終於歎口氣,走向風霓焰,“臣妾參見王爺”。
風霓焰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冷冷的看向她,“王妃,免禮。”
從地上站起來,頭都懶得抬起來,深吸一口氣,“臣妾剛起”。
“所以司琴剛見到你。”風霓焰一挑眉,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房中溫度急劇下降。頓時渾身打顫。
“是”仿若一切與自己無關一樣,沉靜的說著。
“你在求我。”竟然為了一個奴才,可惡。一個奴才有那麼重要嗎?房中的溫度再次劇降。而說話人竟完全沒注意到他呼出的是“我”,而不是“本王”。
“我收回那句話。”連臣妾都懶得說了。
“好啊”,臉上的笑意更甚,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王爺發火時的前奏,“你們都下去”。
一陣風過,房內隻剩四人,司琴、靈兒、風霓焰和柳夢泠。
“全部給本王滾出去”臉上的陰鷲盡顯。
柳夢泠鬆了一口氣,起身就要走出去。
“你留下,本王說讓你走了嗎?”她就那麼不想呆在這,死女人。
看著她對他們點了點頭,眼中的狠厲轉變成憤怒。
這個女人,就隻在乎他們,不在乎自己嗎?
想到此,手不自覺地握緊。
“本王要去傾香樓,你陪本王一起去”,性感的嘴唇開合,卻毫無溫度。
傾香樓,不是青樓嗎?難不成…….去就去吧,也許留在青樓,比呆在這裏更好。
“好”,淡淡地語句從鶯鶯紅唇中飄出。
“那就走吧,本王的愛妃。”說完,眼中的冰冷更甚,轉身出門。此時的風霓焰雙目中怒火更甚,幾乎將他吞沒。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好,很好。
兩人走到門口,風霓焰登上馬車。
就在司琴欲扶她上馬車的時候,一個邪魅冰冷的聲音,讓司琴僵住。
“本王說讓她上來了嗎?”
柳夢泠看了看,車內的人,他就那麼恨自己嗎?一抹苦笑即將露出就被掩飾住。
沒有馬車,那隻有走路了。他似乎不會放過羞辱她的任何一個機會。
望著她,今日的她和大婚的時候不同。一襲白紗,更襯得她膚如凝脂,眉似新月,唇似綻桃。紫色的玉簪子在頭上挽出一個漂亮的發髻,如瀑的青絲垂到胸前。眸中滿是淡然,風起,白衣飄飄,胸前的發絲輕輕地飄動。此時的她,彷如欲乘風而去的仙子。
風霓焰的眸子一緊,一種莫名地情緒縈繞在心中,眼神中滿是自己不曾察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