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秋夕登上巔峰之後,紀溪亭摟著藍秋夕準備睡覺。
“不行!你鬧騰玩就準備睡了?”
“誒!藍藍明天我上課呢!”
“我不也上班麼!沒事兒!讓鬧騰來得更猛烈些吧!”
說著藍秋夕進入了紀溪亭的身體。
一股又一股的熱量從藍秋夕的指尖傳來。
一遍又一遍地吻著眼前的女人。
你融化在了我的柔情裏。
我放肆在你的那指尖上。
第二天起來,紀溪亭的腰痛,某個地方酸痛。
藍秋夕絕對不是吃素的,根據這麼久的相處紀溪亭總結了。
藍秋夕是個天才。
紀溪亭做的事情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學過去,然後更加錦上添花地實踐在紀溪亭的身上。
紀溪亭被折騰得不行。
不過生物鍾還是讓她準時起床,為還在和周公交流感情的藍秋夕大小姐做早飯。
紀溪亭切著皮蛋,想著藍秋夕那個禍害。
對,藍秋夕就是禍害啊。
那個臉蛋兒,那個身材,那個美得啊。
不出去禍害一家人,上條街禍害一群人,出個國禍害一國人。
嗯!以後要管牢咯!
頭可掉,血可流,愛上禍害不回頭!
紀溪亭特別悲壯地剁了那隻可憐的小皮蛋。
26
26、第 26 章 ...
小日子繼續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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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也漸漸來到了。
西伯利亞的寒流也是瞅準機會就非禮一下我國的大好山河。
這段時間,藍秋夕仍然和陶寫接觸著,不溫不火。
陶寫也仍然妄想著藍秋夕,不急不熱。
紀溪亭仍然偶爾吃吃飛醋,不多不錯。
都說大醋傷人,小醋怡神嘛。
紀溪亭這個周末約好和藍秋夕一起逛街買冬裝,誰知道某個不解風情的人說是忙不來了。
紀溪亭百無聊賴地逛著各式各樣的店麵。
走過一家類似周六福的專櫃。
一條很是獨特的項鏈吸引了紀溪亭。
紀溪亭一向不喜歡那種紛繁造型的東西,覺得不耐看。
這個就好。
下麵是類似貝殼紋路的菱形,配著光滑的項鏈,當下紀溪亭就拍下來了。
然後她一個人拖著幾個袋子進了一個咖啡廳。
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收拾自己的戰利品。
打開自己的小白,隨便玩玩,準備在這裏坐一陣。
等到紀溪亭把圍脖上的東西都回複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關小白走人呢,看到進來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是藍秋夕,一個是該死的陶寫。
藍秋夕本來的確有事,但是有事也的確是和陶寫有關。
最近陶寫的舅舅準備在藍秋夕家的雜誌發表一篇什麼東西,陶寫也就自告奮勇地來洽談這個事兒。
醉翁之意不在酒,赤果果地在人啊。
藍秋夕沒辦法,陶寫說不喜歡辦公室的氛圍,要出來喝一杯。
好死不死,開車到了公司附近的這個shopping mall。
藍秋夕和陶寫聊得開心,因為這個過來洽談本來就是個過場而已,走走既定程序。
藍秋夕不可能不賣老朋友這個麵子啊。
所以,陶寫也很聰明地隻是和藍秋夕聊著以前的事兒,自己出國留學的事兒,舅舅的事兒,一筆帶過。
紀溪亭可是快被山西陳醋給淹死了。
不是說有事情麼?
重要的公事就是和陶寫一起喝下午茶,聊天聊到笑得合不攏嘴?
天殺的啊!
紀溪亭不行了,這個絕對不能忍!堅決不能讓別人搶了自個兒的東西啊!
紀溪亭關了小白,拎上東西,平緩情緒,然後很自信地走到了藍秋夕麵前。
“藍藍!”
“溪亭?!”藍秋夕明顯被嚇了一跳。
紀溪亭坐下來,看看陶寫:“不介意我坐坐吧。”
陶寫點點頭。
“藍藍,藍藍,你看我買了些什麼。”紀溪亭一件一件數給藍秋夕看,就是不讓陶寫和藍秋夕說話。
26、第 26 章 ...
陶寫也就是微笑著看著紀溪亭。
藍秋夕則很無奈。
等到紀溪亭快數完的時候,陶寫站了起來。
“秋夕,我看紀小姐和你還有很多話,我們下次再談吧。”然後放下費用,拍拍屁股走了。
紀溪亭看著遠去的陶寫,自以為是她怕了自己。
“小紀子,你過了點啊,我和陶寫談正事呢!”其實也不是什麼很正式的事情,隻是藍秋夕不喜歡紀溪亭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