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走到藍秋夕的麵前,比光速還快地承認了錯誤。
“哼!懿旨已下,恕不撤回。”
OMG!紀溪亭第一次到老佛爺的地盤就把老佛爺得罪了。
不過紀溪亭是誰啊,打不死的小強,拍不死的蟑螂。
到了就寢時分,別人比老佛爺還先上床呢。
美其名曰:暖床服務。
藍秋夕搖搖頭,這個紀溪亭,真是夠可惡,卻讓人不得不愛。
紀溪亭眨眨眼,這個藍秋夕,真是夠惡毒,卻讓人愛似深海。
紀溪亭挺身吻住這個女人。
藍秋夕俯身回吻那個女人。
引起一片火海。
燃燒,燃燒,鳳凰須浴火重生。
讓我們在愛情中獲得新生。
臥室被罩上了曖昧的氣場。
床上翻滾的兩個人兒,似魚,享受著魚水之歡。
床上舒展的兩朵花兒,似鳥,分享著翱翔之樂。
驀然想到一首大學時學習的日本俳句。
君のため、春の野に出でて(原上采春芽)
若菜つむ(隻為獻君嚐)
わが衣手に(猶見白雙袖)
雪は降りつつ(飄飄大雪揚)
我愛你,為我綻放的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餘震不斷,感覺挺惡心。
今天學校開始休息。
我爭取情況好轉吼,回複每天兩更。
不好意∴
一起祈禱吧,希望明天更好。
為了國家的親人們,也為了異國的人們。
22
22、第 22 章 ...
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了。
不過霓虹依舊。
藍秋夕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剛開的威士忌。
其實不想喝酒,但是除了酒就是碳酸飲料還不如選酒。
藍秋夕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CQTV的節目。
到了深夜檔,果然如紀溪亭所說都是不孕不育的廣告。
莫非重慶人這麼容易不孕不育麼?
窗外能看到嘉陵江和長江的彙合。
紀溪亭說白天能看得更清楚,渾濁與清澈的交彙。
就像我們,本是清澈的,人之初,性本善嘛。
但是,社會與時間的洪流,把我們卷入其中,不渾濁也不行。
那個漩渦,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年輕的生命與靈魂。
紀溪亭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端著酒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藍秋夕。
都說沐浴完之後的女人是美麗的,出水芙蓉。
的確不假。
藍秋夕臉上的汗毛都能看清楚,伴著昏黃的燈光,紀溪亭覺得□有一股熱流在蠢蠢欲動。
她走過去,跨在藍秋夕的身上:“想什麼呢,藍藍。不孕不育廣告都能看得那麼認真啊。”
藍秋夕眼光聚焦到眼前還裹著浴巾的女人。
“嗬嗬。洗好了啊。”
“嗯。”紀溪亭軟軟地靠在藍秋夕的鎖骨那裏,“好香啊。”
藍秋夕被紀溪亭呼出的氣體惹得有點呼吸紊亂:“你不也用的一樣的麼。”
“嗯。”紀溪亭伸出舌尖舔舔藍秋夕的脖子,咬咬她的耳垂,“你的身上還有你的味道啊。”
“嗯。什麼味道。”
“愛的味道。”說著,紀溪亭吻住了藍秋夕。
這麼美好的夜,不幹點啥,可太對不起機票了。
美麗的身軀抵死交纏,愛得熱烈。
從沙發上移到了床上。
大大床,等著花兒的綻放。
藍秋夕把紀溪亭摁在下麵:“不能老是你勞動啊。”
紀溪亭看著藍秋夕,想想,然後把藍秋夕的手帶領到了那片神秘的花園。
“交給你了。”紀溪亭說著吻上了藍秋夕。
藍秋夕並不熟練,不過紀教授已經言傳身教了不少次了,怎麼也還算是過得去。
藍秋夕向紀溪亭愛她的時候一樣,從唇移到頸,從頸愛撫到那滴血的櫻桃,從山峰舔舐到那女人獨有的禁地。
都說江南女子入水,那麼重慶的紀溪亭就像她的故鄉。
山峰聳立,江河奔騰。
藍秋夕爬上來,吻住了紀溪亭,手卻沒有停止動作。
“溪亭。”
“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