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牽著驢,順破下,看你紀溪亭怎麼辦。
她和女人沒經驗,這麼被動點也好,什麼都得先學著才行,不是麼?
藍秋夕按紀溪亭安排,先洗了澡。
出來就聞到了香香的味道。
坐到桌子邊,看著簡單但是很美味的飯菜,不由食指大動,中午她可沒吃紀溪亭那麼多。
既然藍秋夕已經洗好了,紀溪亭讓她先開動,自己選了久石讓的一張專輯放進了本子裏。
然後通過音響擴大,再擴大,再擴大到聽的人心裏。
紀溪亭回到桌邊,她不餓,就看著藍秋夕慢慢地吃著,然後淡淡地給藍秋夕講著自己的故事。
她想讓藍秋夕知道,她喜歡她,她愛她,但是她也心疼她。
畢竟,這條路不好走,不是每個人,每對情侶,都能在各方麵壓力下走到最後。
美好的童話,畢竟是童話。
現實是需要兩個人一起攜手去創造的。
它前途多難,它荊棘布滿,它不是雪月風花,它不是光明正大。
所以,它注定是艱難的。
紀溪亭講得慢,嗬氣如蘭。
藍秋夕聽得細,字字入耳。
她明白,紀溪亭想讓自己了解她,也同時想讓自己知道這條路的艱險。
不是要讓她改變,而是想讓她堅強。
她明白,她最開始逃避不正是因為這些顧慮麼。
不過其實想開來這後也沒有那麼多好擔憂的。
人生如戲,自己是演員,別人是過客,真正的看客又有多少。
自己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真正在乎的人,又有多少。
過客的話語,過眼雲煙,藍秋夕這麼30年,聽過別人的,看過別人的,說過別人的,她不怕。
買了自家票的看客,她也有信心給觀眾一個最滿意的答案。
所以她選擇了紀溪亭,認定了紀溪亭,不會再躲避紀溪亭。
字字句句,讓這頓本是兩人確定關係之後的第一頓飯更加深刻,更加有意義。
藍秋夕放下叉子,喝光了最後一口紅酒。
嘴角掛著因為喝得太快
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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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殘留的一小滴紅酒。
紀溪亭微笑,然後起身吻住了那正欲低落的鮮紅。
藍秋夕莞爾,然後挺身把自己交給了紀溪亭的吻,紀溪亭的人。
藍秋夕不懂女女之間床事,紀溪亭便引導著她。
先撤離飯桌,再來到臥室,再退去了阻隔相愛的薄膜。
紀溪亭看著完美的軀體,被她的美麗淹沒。
藍秋夕看著上麵的女人,被她的深情俘獲。
紀溪亭俯身,吻住了藍秋夕,深深的一吻,想把自己的愛全部通過這種最原始的交合告訴給她。
直到兩個人喘不了氣才漸漸分開。
紀溪亭則一路往下,輕舔白皙的玉頸,再啃咬突起的鎖骨。
然後撫上那雪白的玉峰。
宛如積雪的昆侖山,在紀溪亭的挑逗下,山崩地裂。
然後,紀溪亭含住了雪化之後的嫣紅,不斷地撫弄,回旋,讓它在自己嘴裏變得更加生動。
手則順著版圖向下。
當然是那溝壑縱橫的橫斷山區。
溝壑之間,女人的源泉正在緩緩流動,吸引著誰,挑逗著誰。
小舌離開嫣紅,追隨著手而去。
直到小舌在山穀之間,攪起更大的風浪。
藍秋夕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來沒有這樣被細細品嚐的美感。
她投入,她迎合,她放縱。
紀溪亭抬起藍秋夕的腿,讓亞洲板塊和印度洋板塊的溝壑重疊。
不斷地摩攃。
河流渾濁了,分不清你我。
隻是,板塊的碰撞,讓藍秋夕和紀溪亭,都邁上了珠穆朗瑪的高峰。
到處都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在那之下暢快的我們。
19
19、第 19 章 ...
秋風瑟瑟,卷起凋落的殘葉。
殘葉是因為死亡,還是為了新生?
路上的行人,沒有誰去注意它們。
周末仍沒有假期的人,誰會去在乎那些不能當飯吃,不能當錢使的東西。
豎起風領,消失人海中。
紀溪亭和藍秋夕快到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
人海茫茫,得此一人,夫複何求?
“昨天累了吧,我起來弄點吃的?”紀溪亭吻吻藍秋夕高挺的鼻子,自己沒有這麼美麗的鼻子是紀溪亭的遺憾。
“嗯。行家,你起來弄吧。”藍秋夕回吻一下紀溪亭的眼睛,她的眼睛從始至終都吸引著自己。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