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個人,腦袋裏盡是想著這種事情。”說著話的功夫,樹爺爺把手背了過去,不斷的歎著氣,他看著北冥玄衣,這個神一般存在的男人竟然還會有這點兒小心思。
想著他剛才說的話,樹爺爺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不僅如此,手上的拐杖還想第二次抄起來再打一下眼前這個被寒翎月迷住的北冥玄衣。
“可是這樣,我還是有些擔心翎月。”北冥玄衣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斷的把玩著手裏的靈芝。樹爺爺拄著拐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這小子,你們兩個又不是以後見不到麵了。”樹爺爺雖然年紀是大了些,但是這些事情他還是明白的,樹爺爺走到北冥玄衣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我一想到見不到她。”北冥玄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如果換做是從前的自己,哪裏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現在不同了。此時此刻,北冥玄衣的腦袋裏想的都是寒翎月。
“修煉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能說的準的。一切還是要看你的造化了。”樹爺爺語重心長的說著。
他看著北冥玄衣,還看了看他手上的靈芝,這金光閃閃的靈芝可是自己的寶貝,現如今給了北冥玄衣心中還是在不斷地“滴血”!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寒翎月練功回來的時候也不遠了,樹爺爺看了看外麵,然後計算了一下時辰:“你是想親自和她道個別再走嗎?”樹爺爺咳嗽了幾聲,北冥玄衣回過頭去看樹爺爺。
見北冥玄衣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樹爺爺說出了他心裏的疑慮:“寒翎月這邊你不用擔心一切我都會和她說的,交給我了。”樹爺爺說的是那麼的堅定。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眼看著外麵的太陽已經落下了山,夕陽轉眼就來了。寒翎月蹦蹦跳跳的回來了,臉上還掛著笑容,雖然和平常是一樣沒有什麼進展,但是已經比如以往好的多。
雖然她累的滿頭大汗,但是回到了家,卻沒有聽見北冥玄衣的聲音。其實到院子裏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但是沒有這麼強烈。
走進屋子裏的時候,裏麵還是和往常一樣。寒翎月的眉頭微微皺起:“奇怪今天他怎麼沒在屋子裏。”說著,寒翎月還在不斷地回想著北冥玄衣會去什麼地方。
但是一般他都不會去什麼地方的,今天著實讓她有些意外:“你在裏麵嗎,玄衣,玄衣。”寒翎月的聲音還是很舒緩,雖然剛才累的滿頭大汗。
但是此時此刻還是不斷大聲的呼喊著北冥玄衣的名字。慢慢的走進內間,還是沒有人。寒翎月不經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悶的慌。心還在不斷地砰砰亂跳。
他真的是很怕北冥玄衣有危險,雖然從前的北冥玄衣是那麼厲害,可是現如今,他已經沒有武功,這個時候才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想到這裏,寒翎月不小心撲騰一下坐在了就近的凳子上,雖然已經很渴了,但是顧不上喝上一口水就跑了出去。
外麵的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但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聽見北冥玄衣的聲音。寒翎月在外麵找了一圈兒,但是都沒有看見什麼痕跡。
家的附近也沒有看見北冥玄衣的身影,寒翎月不停地用袖子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玄衣,你到底在哪裏,真的不在嗎?”
寒翎月隻感覺自己每次的預感都是比較強烈的,與其說是強烈,不如說很準。寒翎月非常擔心北冥玄衣會有危險。雖然現在兩個人武功上都沒有多大的提升。
但是畢竟北冥玄衣的仇人很多,越是在這種緊急危難的時刻,越有人趁虛而入。寒翎月真的是非常怕北冥玄衣會離開自己。
見到自己怎麼叫都沒有人回答:“北冥玄衣,北冥玄衣,你到底在哪裏,如果是和我鬧著玩,你就快點兒出來吧。”寒翎月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無奈,她往更遠的地方走著。
不久,已經走到了後麵樹爺爺的家。所幸已經來到了這裏,就一個地方都不能放過,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有些生氣了。但是生氣還是小於擔心。
“樹爺爺,樹爺爺,你知道北冥玄衣去哪裏了麼?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他。”樹爺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茶杯的手也把茶杯放了下來。樹爺爺慈祥的看著寒翎月。
“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問題。”樹爺爺也沒有忘記北冥玄衣臨走的時候對自己說的那些擔心寒翎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