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離他遠一些,可秦鹿卻好似忽然沒有了骨頭一般,整個人軟軟的掛在他身上。

頭埋在他頸間:“我困了雁辭。”

他這麼沒有防備的抱著他,雁辭看著他的發頂氣笑了。

“是該說你心大,還是我對你太好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要回家?”雁辭看著他迷蒙的眼睛,秦鹿點頭:“回家,你送我回家嗎?”//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送你,你自己走回去嗎?”

“我不走,我腳軟。”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走,雁辭好脾氣地揉了一把秦鹿軟軟的頭發,把人抱起來,直接出了酒吧上了車。

秦鹿大概是真的鬧騰累了,上車後就睡著了,雁辭又不知道他現在住哪,叫又叫不醒,主要他也不是特別想叫醒他。

直接開車把人帶回了自己家。

把人抱回房間,放到床上,雁辭看著躺在他床上,睡的毫無防備的秦鹿,忽然伸手捏了下秦鹿的鼻子,被不舒服的秦鹿抬手拍了一下。

雁辭笑著道:“怎麼心就這麼大呢?”

萬一我是壞人呢?

然而這些問題睡著的秦鹿根本沒辦法回答他。

因為性別不同的關係,雁辭沒辦法幫他洗澡,給他調了下空調溫度,關上門就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鹿醒過來後,頭疼的要命,緩和了好一會才舒服一些,下一秒才發現自己處在陌生的觀景麗。

這是哪?

屬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僅僅停留在他見到了雁辭。

但是後來就全不記得了。

下意識地掀開被子,下床,打開門,剛好看到雁辭從廚房出來,看到他醒過來對方似乎也不覺得意外,自然得道:“醒了嗎,頭疼嗎,有解酒湯喝一些吧。”

秦鹿愣愣地看著他:“所以這是你家?”

雁辭聽見他這麼問,笑著看他:“不然呢?”

秦鹿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確實問了一個挺無聊的問題,從樓梯上下來,走到桌前,看著桌上的煎蛋麵包片:“你還會做飯?”

“是呀,現在是不是發現我身上的優點還挺多的?”雁辭說著朝秦鹿笑了一下,將醒酒湯推了過去:“把這個喝了,你應該會好受一些。”

秦鹿接過來:“謝謝。”

一口喝完,秦鹿放下杯子,看著雁辭:“昨天晚上你怎麼會在那邊?”

說到這裏,雁辭看著秦鹿:“剛好有朋友打電話叫我過去。”

“這樣啊!”這一瞬間感覺到雁辭情緒上的轉變秦鹿莫名的有些心虛:“那個謝謝,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出現,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所以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你身為公眾人物,雖然還沒出道,但這些都會成為你日後的黑曆史,如果昨天晚上我沒有出現的話,後果會是什麼你知道嗎?”

雁辭忽然收起全部的笑容,對秦鹿說出這樣一番可以算有點嚴厲的話。

秦鹿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錯了,我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我保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和秦鹿那雙小鹿眼對視,雁辭哪裏還能生氣。

不過他隻要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要是去晚了的話,秦鹿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他就心慌。

不過礙於他也不是秦鹿的誰,也不好管的太嚴。

“我沒生氣,我隻是讓你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吃飯吧。”

秦鹿一聽他這麼說,頓時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吃過簡單的早飯,秦鹿一會還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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