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都吃完後,梁芸站了起來,道:“走吧,我們去見左君然。”
昨天左君然死後,他的屍體就被梁華鶴打電話讓殯儀館的人帶走,放在那邊去保存再準備葬禮的事。
聽到梁芸說要去見左君然,大家下意識的想法就是去殯儀館。
坐上車後,梁芸對司機說的位置卻是市中心的人民醫院。
報好位置後,梁芸問鍾容陽:“你可以去醫院嗎?”
“沒事。”鍾容陽淡淡地道。
對於鍾容陽來說,醫院那種大陰之地,他是能去,隻是要少去。他不知道梁芸要去醫院做什麼,但是梁芸不是那種會輕易開玩笑的人,或許在醫院裏有著什麼東西讓梁芸說出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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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院。
因為是周末,來醫院看病的人很多。
梁芸走在前頭,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病房裏,當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誰的時候,他們都大吃一驚。
顧夕晨和梁華鶴十分默契地一會兒看了看鍾容陽一會看了看病床上的人。
梁華鶴驚問:“這個人是誰?!”
“跟鍾容陽長得這麼像,你還問我是誰?”
“你爸爸?!”梁華鶴脫口而出地問。
梁芸一聽,大怒,伸出手忙得拍向梁華鶴的頭,力道大得梁華鶴都能聽到骨頭響的聲音。
“是左君然的原來的身體!”她怒道。
鍾容陽也難以置信,道:“洛寒哥不是說過左君然十二歲的時候就被車撞死了嗎?”
“????”顧夕晨腦袋一連串的問號,不解地看向他們,“左君然十二歲就死了,那之前和我們一直相處的人是誰?”
“那個也是左君然。”梁芸道。
“?????”顧夕晨頭上的問號更多,這會疑問都多過心中的悲傷。
“左君然是清然叔的私生子,他十二歲的時候出了車禍,魂魄離體附到了跟我們之前一直相處的那具身體上,他的原來的身體就在這個醫院裏成為植物人一直在沉睡著。洛寒哥跟你說左君然死了,我想他是想讓你愧疚才這麼說的,這十二年來支付左君然醫藥費用的就是他。”
鍾容陽不說話,在鍾洛寒對他說左君然的事情時,他都是信了的。連他說左君然早就死的事情也信,可沒想到鍾洛寒在這點上欺騙了他。
“小姑媽,你說左君然沒死,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梁華鶴問。
梁芸點了點頭,“一個人成為植物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腦死,還有一種就是他不想醒過來。昨晚我打電話給醫院的醫生,問了他們左君然的情況,他們跟我說,左君然的大腦雖然在車禍的時候確實有過損傷,但不是很嚴重,而且因為鍾洛寒支付的高昂醫藥費,他們有用最好的藥給他治療,受傷的大腦早就治好。不可能醒不來,所以,我想左君然一直這樣睡著,和他的魂魄離體有著很大的聯係,我帶你們來是想讓你們看看,這具身體上是不是還留有左君然的一魂,要是留有他的一魂,我們可以通過這一魂將他其他的魂魄都召回來,這樣左君然就可以再次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