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尉東升有點恐怖。”梁芸道,“這叫麻木式洗腦法,讓晨晨對這些話都麻木,這樣的話,就算以後有那個男的喜歡晨晨,要是對方不直白地對晨晨說,我喜歡你,我想和你結婚,想和你生娃,估計晨晨都不知道別人對她說這些話都是因為喜歡她。”

“不,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和晨晨認識這麼久,近水樓台先得月,萬一他跟晨晨結婚了,他也不用擔心晨晨會外遇被別的男人勾走,因為晨晨對那些話都沒感覺了是不?”梁華鶴道。

梁芸讚同地點頭:“這尉東升心機是真的很深,明明喜歡晨晨,卻還這樣一直騙晨晨,他怎麼就這麼能忍?”

客廳裏,三人沉默了下來。

察覺到尉東升的心機深,鍾容陽眉頭緊緊一皺,沉默不語著。

對於顧夕晨的往事,鍾容陽知道的並不多,一直以來都是幫顧夕晨解決一些事情,再接觸一些與她相關的事。

顧夕晨是一個很簡單很單純的人,沒有太多的心思,心裏也藏不了什麼秘密,能說的事情都會乖乖地說出來。鍾容陽以為,顧夕晨也就這樣,隻要將所有問題都解決,那麼他跟顧夕晨在一起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隻是,沒想到跑出了尉東升。

出來個尉東升,若是正常點的情敵還好,可他的心機如此深,在顧夕晨的身邊潛伏了五年之久,都沒有告訴過顧夕晨他喜歡她。而是,在一點點地麻木顧夕晨對感情的認知,讓她成了個對愛情完全小白的人。

“其實,從聽到尉東升在厄運裏吞噬了其他的魂魄,成為鬼王,再聽到他吸收了厄運的力量,從這點我們就該明白,他不是個簡單的人。要不是心機深執念強,他也不會以現在這個姿態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梁華鶴道,“說實話,我還是在風水界第一次遇到尉東升這樣的東西,如果,要解決他的話,我都不知道用什麼符咒好。”

梁芸聽著也跟著微微地皺起了眉頭,道:“雖然我沒見到那個尉東升,但我現在是猜的。鍾容陽,之前你為了騙厄運走,不是會取晨晨的血點在擋災紙人身上,讓晨晨見到有厄運來的時候就扔個紙人騙厄運。”

“那是唯一的辦法。”鍾容陽道,不將厄運騙走,那跟顧夕晨有接觸的人都會死,在無法解續命咒的情況下,隻能用那樣的辦法讓顧夕晨可以在人群中跟個正常人一樣走動。

“我知道那是唯一的辦法,可是,那些帶有晨晨血的紙人多少也待了點晨晨的精氣神,尉東升能讓普通人都看到他,說不定就是因為這點。”

“小姑媽,你這意思是說,像晨晨還有我這樣體質純陽的人的血,會對尉東升毫無作用?”梁華鶴聽出梁芸話裏的意思。

梁芸點頭,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