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梁華鶴家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忙碌了一天,再加上詛咒帶來的沉重感,讓鍾容陽感到有些疲倦。
“鍾先生!”
剛進酒店大門,一個甜美的聲音叫道。
鍾容陽側頭去看,是魏素月。
魏素月與魏家的家主魏素名字多一個字,像鍾容陽這種不愛記名字的人都能記得她。
魏素月今晚的打扮看起來幹淨許多,沒有濃妝豔抹,也沒有故意穿著暴露,淡妝的臉與白色的印花裙看起來幹淨利落大方許多。
“鍾先生有空不?我們一起出去喝杯茶。”
“魏小姐,抱歉,我有些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喝茶下次再找機會。”想也沒多想,鍾容陽立刻就拒絕魏素的要求。
笑容在嘴角僵住,魏素月臉色一白,尷尬至極,她從來沒試過邀請一個男人會被拒絕地這麼快。
鍾容陽喜歡顧夕晨那種不化妝,穿得文文靜靜的人嗎?不然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穿衣風格。
拒絕了她,鍾容陽的腳步再度移動起來。
魏素月不死心,跟上鍾容陽的腳步,道:“鍾先生,其實我有事要跟你談,是關於你身上詛咒的事。”
聽到詛咒,鍾容陽的腳步一頓,眼裏含著疑惑與不解,靜靜地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魏素月道:“有正事跟鍾先生你談,這下你可以抽出時間來和我談了嗎?”
鍾容陽沒做聲,靜靜地凝視著魏素月。
沒再拒絕,就是有機會,魏素月靠近,笑得有些得意,“那個詛咒鍾先生你一直都解不開吧。”
“那你可以替我解開?”鍾容陽的表情很平淡,一點都不為魏素月是怎麼知道身上掩藏的詛咒而驚訝,冷靜得就跟在聊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當然是沒辦法幫你解開,隻是,我認識的人能幫你解開。”魏素月笑得魅,“鍾先生,這下你願意跟我好好聊了嗎?”
“這不是件多麼重要的事,就在這說吧。”鍾容陽不為所動,冷靜地讓魏素月有些意外。
“鍾先生,這可是跟你性命有關的事,你難道覺得不重要嗎?”
“既然是我的事,那重不重要不是我自己說了算了嗎?魏小姐,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詛咒的,但你專門找上門來跟我談這事,我猜測張峰下詛咒的人跟你有關係,你通過與他的關係,再得知我解了張峰兩個孫子的事,而猜測出我的身上有詛咒的事。你來找我談這事,也就說明你是有利而來。你也是四大家族的人,四大家族的人沒誰會好心地幫人去解詛咒。你可以跟我說下你的條件,若是我能接受的條件,我會接受。但如果我接受不了的條件,魏小姐就請回吧。”鍾容陽斷定道。
風水界的圈子並不大,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厲害的風水師,張峰身上的詛咒以他的財力都沒幾個風水師敢接,那就說明給他下詛咒的人是個很強的風水師。在中詛咒的時候,鍾容陽的心裏多少有幾個人選,但不確定是誰。
魏素月突然找來,說知道他詛咒的事,鍾容陽就已經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