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開始過招，顧夕晨打開腰間的布袋拉鏈，想著今天下午鍾容陽教她的東西，布袋中的小紙人搖搖曳曳地飛了起來。
小小的白色紙人飛起來的並不平穩，速度也慢，顧夕晨眉心惆悵一鎖，她明白，就一個下午學來的東西不可能熟練，但這時間緊迫。沒有更多的時間讓她好好去學習。
抬頭，看向已經開始激戰的阿瑞和楚離遲，施法的手勢更加的穩定用力。
搖搖晃晃的紙人，在她的施力下終於不再亂搖晃筆直地朝著楚離遲飛去。
操控紙人術是今天下午鍾容陽教授的，雖然能飛起來，但要如何讓紙人飛得好就很難。
現在在空中飛舞的紙人，就如架紙飛機，並非沒有那麼好的操控，一陣風吹來，好不容易往前飛了幾步的紙人，又被吹到很後麵去。
眉心因焦慮而緊鎖起來，剛一開始還能飛的紙人，現在卻如枯葉一般，在風中搖搖晃晃的。
再次努力，紙人終於再度飛起來，飛入阿瑞和楚離遲的戰鬥中。
楚離遲見這似有似無的紙人飛過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大掌一揮，陰風一吹，紙人勸都往阿瑞的身上飛去，其中一個紙人擋住了阿瑞的眼睛。
楚離遲見狀，乘勝追擊，一腳重重踢向阿瑞。
阿瑞雖是紙人感覺不到痛楚，但腳上的力道還是讓他的身體往後退了好幾步。
“就這點水平，剛才還在我的麵前誇下海口，顧夕晨，這是哪來的自信？”楚離遲超風起來。
阿瑞側身看向顧夕晨。
“靜下心來，你今天中午已經學得很好，隻要你靜下心來，就能和今天中午一樣做得那麼好。”他鼓勵地顧夕晨，“別急別亂別慌。”
顧夕晨聞言，點頭應好。
這次她試著讓心緒安定下來，不要那麼的慌亂。
深呼吸後，她再次抬起頭來，目光灼灼，有了剛才沒有的鎮定與認真。
手勢再起，地上的紙人紛紛飛了起來。
顧夕晨手指向楚離遲，小紙人們這次聽從指揮齊齊朝楚離遲而去。
見同一招再次使來，楚離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不屑的笑意。
“空有純陽體質，卻沒多少能耐，同樣的一招還用第二次，這是沒腦子。”
嘲諷間，他再次揮掌，陰風強襲，紙人一下就被吹得往後退去，顧夕晨見狀，連忙使力，讓紙人穩定住不再往後飛去。
楚離遲微微有些詫異，驚訝著她的進步。
“我這才想起，不能小看你這個臭丫頭，就如第一次那般，因為小看了你，差點害死了我自己。這會，我可要認真起來。”
“打就打，你那來這麼多話！”阿瑞冷冷傳話來，一腳掃向楚離遲的腹部。
楚離遲見狀，立即往後退一大步，剛退一步，顧夕晨的小紙人就如蒼蠅似的，一下圍了上來。
小紙人飛得這麼近，再用掌風吹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伸出大手一甩，紙人卻都念在他的身上無法甩開。
“該死的，這些紙人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楚離遲伸出手摘掉黏在衣服上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