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得到原諒般的解釋,卻又帶著自己的一套理由。
鍾容陽不悅地皺起眉頭,道:“張總,我的時間很緊,既然你已經提出你的條件,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條件,我想要去看看,你能付出的東西是什麼?”
鍾容陽要的是房子,但能讓鍾容陽居住的房子卻是少之又少,像現在的狀況更是緊急,需要能直接居住的房子。
就算張峰有再多的房子,可是沒有適合鍾容陽的房子,一切都是瞎折騰。
在現在張峰是非常地需要鍾容陽,解咒這事是個有本事的風水師都能做,但一腔正義的不屑他的錢,貪圖錢財的卻又貪生怕死。
如今的風水界也就隻有鍾容陽這一個紙靈師,若鍾容陽不願意幫忙的話,那麵對張峰的就隻能是殘酷的死亡。
所以,這幾年來張峰才一直纏著鍾容陽,也幸好鍾容陽遇到紙靈居附近出了大事,否則也不會有機會讓他有機可乘。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帶鍾先生去看我給你準備好的房子。”說著,張峰站了起來,讓司機去備車,帶著他們去看張峰給鍾容陽準備好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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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馬路上行駛著,張峰注意到坐在顧夕晨身邊的阿瑞,啟聲問:“鍾先生,你什麼時候又多做了一個紙人?”
認識鍾容陽那麼多年,張峰很明白,性格孤冷的鍾容陽能在他身邊的人一向來都很少,像阿瑞這樣小的孩子,一聲不響得跟在鍾容陽的身邊,隻有可能是他的紙人。
“是夕晨的紙人,他叫阿瑞。”
“顧小姐的?!”張峰詫異地看向顧夕晨,他記得鍾容陽的徒弟左君然現在都沒有自己的紙人,沒想到,顧夕晨才當他的徒弟沒多久,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紙人,而且看上去不比鍾容陽的紙人元兒和阿寶差。
“沒想到,顧小姐這麼有天賦,才當鍾先生的徒弟沒多久,就已經擁有自己的紙人。”
鍾容陽點頭:“她資質比較高,而且人也比君然勤快多,不怕辛苦。”
隨著張峰的話,鍾容陽就誇獎起顧夕晨起來。
在鍾容陽和張峰的交涉之中,顧夕晨就當自己是個透明人,盡量不存在,聽到他們突然誇獎起她來,臉頰不由地緋紅。
她雖然自然比左君然強,可是被人當麵誇獎就很不好意思了。
張峰聽完,讚賞的目光看向顧夕晨。
“很少聽到鍾先生誇獎人,看來顧小姐真的很厲害,才會取得鍾先生如此的賞識。”
望去的目光都帶著不少的打量與探究。
這眼神鍾容陽很熟悉,就如之前那般張峰總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想收入囊中的眼神。
“夕晨確實很有天賦,隻是她的基礎知識不足,對風水界知道的甚少,而且,再說她也有難在身,自己的麻煩都還沒解決掉,去幫別人想必有點難。”鍾容陽沉著聲線說。
張峰聞言,側頭,微微眯起眼,思量起鍾容陽的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在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