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警官,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鍾容陽問。
趙淩風看了看同事,說:“左先生說你們紙靈居被心懷不軌的人裝了針孔攝像頭,所以我就請局裏技術部的同事,帶來儀器探測下,結果很不樂觀。”
看見左君然哭喪著臉,鍾容陽隱隱也感覺到不對勁。
“情況如何?”
“在一些比較隱秘的地方,我們都找到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但是在牆上,類似有樹葉的那些地方,就在牆裏也發現了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鍾先生,若你們沒有長時間不在家的情況,沒人會有法子在你的房子牆裏麵都安裝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
鍾容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左君然。
若說一些隱秘的地方發現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這點並不奇怪,可現在奇怪的是連牆裏麵都有,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可能在這牆建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把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裝起進。
“鍾容陽,你在這裏住了十年,難道從來沒注意到你在別人的監視下生活嗎?”梁芸站出來問。
鍾容陽沒說話,俊臉眉宇緊緊皺著。
“鍾先生,在牆裏還有房子的縫隙裏都探測到有監聽器和針孔攝像頭的存在,要取出來的話,可能會砸壞很多東西,確實不再建議住下去。”趙淩風說。
左君然哭說:“先生,我們搬家去,去那都好,我現在覺得紙靈居好恐怖,我們住了那麼久的地方,居然有這麼多針孔攝像頭和監聽器,那人到底是有多變態,要這樣監視我們?”
鍾容陽沒說話,抿著唇,肅穆著神色,不知道在想什麼,幽瞳之中情愫複雜。
“還是搬家比較好,也不知道這裏的攝像頭和監聽器是不是那人裝的,為了你們自身的安全,還是離開這裏換另外一個新的居住地方比較好。”梁芸也走過來勸道。
鍾容陽依舊作沉思。
“先生。”顧夕晨從屋裏走出來,還有倦意的雙眼看著院子裏的人們。
見她出來,趙淩風一臉歡喜地走了過去。
“夕晨。”
“趙警官,你怎麼來了?”顧夕晨揉了揉眼睛狐疑地看向他,昨晚找了大半夜的攝像頭,她早就累得要死,可感覺剛躺下沒睡多久,就聽到有吵雜的談話聲,還有砰砰的砸東西聲音。
顧夕晨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院子的人們,眼裏盡是疑惑。
“我本來是來找你們問點事情的。”昨晚發生車禍後,局裏有裏裏外外地忙了好幾個小時,一天之內出這麼多事,領導找趙淩風談了談,說的時候,趙淩風將鍾容陽與顧夕晨告訴他的事也說過了領導聽。
那本來是帶著試探性的說法,心想著,就說說看領導信不信。
領導卻突然問:“你說的鍾先生可是紙靈居的鍾容陽?”
一聽這話,趙淩風就隱隱覺得領導可能認識鍾容陽,也就隨勢說是。
領導就說:“既然是鍾容陽說的,那這八九不離十也是如此,你去找鍾容陽談談,看他能不能解決掉那個鬧事的鬼王,一直這樣下去,人心惶惶的,你我都很難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