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為什麼不答應張峰的要求?張峰是H市的首富,他都不請鍾家任何一人來幫他做事,甚至還想請你當他的私人風水師。說實話的,先生能當張峰的私人風水師,你在鍾家人麵前眼睛都可以長在頭頂上了!”
在這裏最了解鍾容陽的人莫過於左君然。
左君然深知鍾容陽一直要留在H市的原因是什麼。
“剛才,你們見張峰有在他身上看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鍾容陽問。
左君然和梁芸相互看了一眼,想了想。
左君然:“壕的氣場很大?”
梁芸:“給人的感覺很壓迫?”
顧夕晨:“他的左耳是黑色的?”
左君然:“!?”
梁芸:“!?”
顧夕晨的回答紛紛讓眾人吃驚地看向她,連元兒和阿寶都紛紛震驚地看向她。
連鍾容陽的目光都有些震驚,顧夕晨咽了咽口水:“我……我是不是看錯了?可我確實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的耳朵是黑色的。”
“你剛才開陰陽眼了嗎?”梁芸問左君然。
左君然搖頭。
“就算開陰陽眼也沒用,我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元兒說。
梁芸狐疑地看去他:“你們是不是坐的位置不一樣,所以才沒看到他的左耳。”
“那就算我沒看到,阿寶和阿瑞總能看到吧,他們就坐在張峰的左邊!”被懷疑元兒不滿地控訴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能力。
梁芸看向阿寶和阿瑞。
阿寶:“我沒看見。”
阿瑞:“我也沒看。”
梁芸依舊不相信,說:“這不可能啊!張峰看上去雖然是很老,可是身子很硬朗走起路來腳上別提多有力。而且,要是有什麼髒東西附了他的身,我們應該也能看出點什麼不一樣的。”
當風水師八年,梁芸不想輸給基礎都沒學會的顧夕晨,故而一直在否認他們說的話。
“他不是被髒東西附身。”鍾容陽啟聲。
梁芸緊問:“那張峰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左耳是黑色的?!”
沒開陰陽眼什麼都看不出來也就不說了,但連是紙人的元兒,阿寶,阿瑞都看不出來就有點奇怪了。
“夕晨,你剛才還看見了什麼?”鍾容陽側頭繼續問顧夕晨。
顧夕晨想了想,說:“有一個黑影貼著他的身,下半身似乎完全都進了他的身體,自有上半身還沒有進入他的身體。”
“晨晨,看到這個你都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嗎?”左君然也有點懷疑顧夕晨是不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唬他們的。
真若是有這樣的事,他們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夕晨哼地一聲揚起下巴:“你別老當我是以前的我,我現在也長大不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膽小,今天早上跟你一起看了那具屍體我都沒害怕,張峰的那黑影也不恐怖,就是一團的黑影,一點都不血腥嚇人,我要是連那都怕的話,我就比從前還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