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標本一樣?!”聽到梁芸對屍體的形容,左君然詫異地看向梁芸。
梁芸點頭:“是啊,你不是說你們也看見了嗎?那個女人跟標本一樣,腦門,手腳,肚子中間都插著一根鐵管,頂在牆上。那女人眼睛睜得跟銅鈴一樣大,可見死之前受到了多大的驚嚇。有些膽小的,看到都直接給嚇哭,就我淡定自如。”
最後還不忘吹噓自己兩句。
左君然一頭的汗顏,小聲說:“我們看見的那個屍體是個男的,眼睛鼻子舌頭都沒了,還被剖腹,那人用的手段也很殘忍。”
“……”梁芸震驚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微微地張著唇,“你們那具屍體也是在離紙靈居不遠的地方發現的?”
“至少不會很遠。”左君然說著,轉頭看向鍾容陽。
鍾容陽俊臉沉著,一句話都沒說,可緊皺的眉頭很明顯,他對這兩件事也很頭疼。
發生一件就已經夠了,沒想到還有第二件。
這樣下去,紙靈居的風水格局就會完全被破壞。
“晨晨!”顧勇天的喊聲在外麵大喊。
顧夕晨聽見,連忙走到門外,見到眼睛下有著淡淡黑眼圈的鍾容陽走了過來。
“大哥。”
顧夕晨回來的時候,顧勇天就一直在醫院裏值班,這還是顧夕晨從喪禮上第一次見到顧勇天。
“晨晨,你可算回來了,瘦了。”
“大哥,我就出去七八天能瘦多少。”顧夕晨無奈地反駁,進山裏雖然有點辛苦,但是梁芸的手藝不錯,她一點都沒餓著。
“反正大哥看你就是瘦了,對了,這幾天你出門要小心點,最近這世道很不太平。”顧勇天皺眉說。
顧夕晨不解地眨了眨眼。
“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環保工人在清理垃圾桶的垃圾,結果倒一個垃圾桶,從裏麵倒出了一具屍體,那屍體被弄得跟個球一樣弄圓塞進垃圾桶裏,環保工人嚇得腿都軟,我就幫忙打電話報警,誰知道警察一下就來了,我錄完口供就回來了。”身為醫生手術做得多,血腥按道理來說也應該見得多,但是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還是厭惡地皺起眉頭。
“凶手是真的殘忍,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他是跟她有什麼仇,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殺人?”說著,顧勇天搖了搖頭,表示對這樣的事情難以接受和理解。
這是第三件了。
顧夕晨聽到顧勇天說的,心裏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轉頭看向臉色可以用黑來形容的鍾容陽。
“走!”鍾容陽站起來說。
左君然不解地看向他,問:“先生,我們去哪?”
“去看看市裏有沒有風水格局不錯的房子,我們搬家!”鍾容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