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地說了幾句不明所以的話就離開,鍾容陽懶得去猜測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繼續低下頭生火,畢竟這關係著一會吃飯的問題。
一頓午飯,在分工合作下,沒過多久就煮好。
梁芸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三餐一湯,量多管飽。
吃完後,休息一會就繼續趕路。
練僵的地方比他們所想的還要遠,等到晚上的時候,離要去的地方還有半天的路程,他們也不能繼續趕路走下去,在黃昏的時候,就架好帳篷,生起火開始做晚飯。
帳篷隻有兩個,一個是顧夕晨和梁芸的,一個是鍾容陽還有三個紙人的。
鍾容陽與顧夕晨兩人聯手搭帳篷,元兒阿寶他們去撿柴火。
等帳篷搭得差不多,梁芸的晚飯也做好。
吃過晚飯後,天色就已經完全暗下來。
夜裏的山穀,冷氣是很重的,掠過山巒的風,晃動得樹枝沙沙作響,帶來寒冬的冷意。
坐在火邊取火都感覺不到暖和。
梁芸的鼻子都被凍紅,說:“南方的冬天真的是即溫柔有殘酷,他冷不會太冷,但說他不冷又冷入骨頭裏,今晚睡覺夕晨你靠我近點,不然,我們兩個人都會睡不暖和。”
顧夕晨的體溫比較高,這點冷還算能熬,但聽到梁芸這麼說,她也就爽快地點頭應好。
應好後,顧夕晨看向在火旁的鍾容陽,鍾容陽的臉色被凍得都快成白色,鼻子也是紅紅的,按照鍾容陽的體質來說,他應該也是很怕冷的。
但還好,元兒阿寶他們的身體都是暖和的,一起睡應該也不會冷。
“鍾容陽,你的三個紙人,能不能讓個紙人守夜來看火,這裏大山這麼冷的,要是沒火的話,估計會更冷,有點火的話,我們還能暖和一下。”梁芸對鍾容陽說。
鍾容陽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顧夕晨旁邊的阿瑞說:“我來守夜看火。”
“我和阿寶也行,我和阿寶都是紙人,也感覺不到冷,我們也可以留下來守夜看火,而且我們還能一個人去看火,一個人撿樹枝回來。”元兒當仁不讓地站起來說道。
顧夕晨一驚,連忙說:“這可不行,你們兩個人都守夜,誰陪先生睡覺,本來就這麼冷,先生一個人睡就夠冷了,你們還不陪先生睡,先生得有多冷啊。”
“對哦。”元兒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顧夕晨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元兒和阿瑞發生了什麼事情,幾乎不管什麼都要與阿瑞來爭,顧夕晨雖然沒說出來,但看到他們的針鋒相對也明白事情不對勁。
最後,決定讓阿瑞守夜來看火,其他人就進帳篷睡覺休息。
山裏的夜寂靜得讓人毛骨悚然,時不時吹來的風更是冷得人連在外久坐的勇氣都沒。
顧夕晨不敢在外麵待太久,多暖和了下手後,就說要進帳篷裏睡覺。
今天畢竟已經走了一天的路,明天還要繼續走,梁芸就算常年在外走動的人也有些困,也跟著鑽進帳篷裏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