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自己寫文忒沒邏輯。
正努力尋找中……
與應餘猛雖未深交,卻也算是舊識。
“王爺請小姐赴宴。”
終於要拉我出去露臉了?
今日的宮宴十分熱鬧,同朝的大人們都在。
定安王坐在上位,一側是位衣著華麗的夫人,應是王妃了。
許是等候我多時,我一進去,眾人目光便齊刷刷望向我。
本來無聲的殿裏,忽然一聲“啊”,其後耳語不斷。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倒也沒覺得不自在,從容上前行了禮,被賜了座。很巧,鄰桌坐的正是盛啟忱等人。
韓是歌的嘴巴從我進來到現在一直張著,可能下巴脫臼了。我真為他擔心,不知道呆會兒他怎麼用膳。
定安王同王妃先是說了幾句場麵話,接著開始將話頭轉向了我:“中丞大人不是一直關心著沈大人的安危麼?怎麼見了反而一言不發?”
盛啟忱起來回話:“臣,一時驚喜過望。”
“也難怪盛大人吃驚,我朝難得出了這麼位翰林,百年難遇啊。”一旁的王妃笑得雍容。
我連忙謙虛:“哪裏哪裏。我朝自開國以來便堅持以文治國,唯才是用,才有今日之興盛文風,人人習文以求報效朝廷。臣隻是萬中之一罷了,尋常得很。”
“沈大人好口才。” 王妃很賞識我。
“過獎過獎,微臣哪及得上王妃……”她抬我一尺,我便想捧她一丈。
“正所謂才子佳人,沈大人也到了論婚嫁的年齡了,”趙眚岔過話頭,“今日本王為你,也好成就一段千古佳話。”
我笑,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果然是個妙招。
顧及著小花,不能殺我;放了我又多一個異數;囚著我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將我嫁了,倒是清淨,同時也向世人揭了我女子的身份。
“一切全由王爺做主。”形勢不由人。
“恰巧近日北厥王子來我朝遊曆,本王見他談吐不凡,一表人才,與沈大人必定是天作之合。”
盛啟忱動了動,我抓住他在桌案下的手,搖搖頭。
接著沐仁宣便上了殿,後頭跟著一侍從,一直低著頭。
下麵的事就沒我插嘴的餘地了,幾句話就將我歸了沐仁宣,一點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簡直就是將我賣了還不讓我數錢啊。
我臉上掛著笑,肚子裏卻有股火往上冒。
辣椒吃多了——我上火!
他倆又聊了聊天氣,相互問候了對方的高堂,拍了拍對方的馬屁,吹了吹各自的牛。聽得我快睡著的時候有了動靜。宮女們開始上菜,上酒,上歌舞。
打起精神正準備吃他個淅瀝嘩啦,王妃開口了:“王爺,臣妾還特意安排了場不一樣的歌舞。”
“哦?”
朝身邊的宮女點點頭,一名女子戴了個麵紗上來。
“她,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定安王聲音緊繃,壓著莫大的火氣。
我聽趙眚語氣不對,再仔細看那女子,心裏不由冷哼一聲:看來今日他們夫妻倆為我備的辣椒份量真是不少。
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小花。
她環顧四周,然後掃我一眼,頓了頓,又別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