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躺下時,沈暖玉才提起說:“侯爺的生日過的熱熱鬧鬧的,知道您忙,也不希冀您能想起我的生日來。”
高凜聽小女人說話的口氣……,補救說:“你的生日到了麼,是哪天,我為你好好籌備。”
“怎麼敢勞駕您。”屋裏的蠟燭都沒吹,做那種事情,他是慣常喜歡有亮兒的。
“叫夫君。”他的身音灌在她的耳畔。
“高寒?”沈暖玉膽子大了起來,“這名字挺和侯爺性格。”
高凜西吻她的眼睛,“告訴我你的生日是哪天,明年一定記著。”
原主的生日是陰曆十月份的,但具體是哪天,沈暖玉能說忘了麼……
“到是不求侯爺記著,隻要侯爺允許我……”沈暖玉輕輕撫摸著他的肩膀,一時摸到那上麵的一排牙印,她是早知道的,但是不能問。也許是曾經和哪個女人上床,被人家咬的。
“允許什麼?”
“大哥哥考中舉人了。”沈暖玉轉換了話題。
“語氣很是神氣唄。”
“不應該神氣麼,有多少人考不上。”沈暖玉微微抬起身配合他,“學館裏還有空地方?讓大哥哥和堂兒在一個屋子裏就行。”
“你說了算。”
結束後,沈暖玉聽他說:“傳到母親耳朵裏,怕是要挨罵。”
沈暖玉以被子覆著臉頰,現在也敢把不滿說出來些:“你真討厭。”
高凜西笑著說:“先時你可不是這樣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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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香風院裏。
周韻錦呆坐在堂屋椅子上,身旁小丫鬟彩秀輕聲勸說:“這麼晚了,爺不能回來了,奶奶睡吧。”
周韻錦歎了一口氣,又問:“打聽明白嬌姐兒喜歡吃什麼了麼?”
彩秀點點頭。
周韻錦說:“你去準備吧。”
彩秀行了禮要出去,周韻錦又忽然叫住她:“高波身邊的小廝說,他在外麵包了個窯姐兒,這幾天就宿在那?”
白天的時候那小廝是這樣說的,都沒用套話,那小廝就一五一十的全說了,這也能看出七爺對奶奶的態度,自從上次鬧了矛盾,七爺就再沒來過香風院。
“想我堂堂寧遠伯嫡女,竟然和個窯姐兒服侍一夫。”
彩秀聽的都不敢喘大氣,生怕奶奶一時就遷怒於她。
周韻錦冷笑著出了聲,“我下跪給他洗腳,他都無動於衷,我成個什麼了?”
彩秀是新晉才被提拔成大丫鬟的,並不太了解周韻錦的脾氣秉性,不敢多說話。
“你退下吧。”周韻錦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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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怎麼還沒回來?”徐氏問孫力媳婦。
孫力媳婦現在替了敏珠,都快戌時末刻了,奶奶也沒說放她回去,“聽說是在外麵宿下了。”
“還是老地方?”徐氏氣不打一處來。
孫力媳婦賠笑替高潭找借口:“都怪那沈大爺勾著的,要不然也不能去那種地方了。”
……
第二日清早,七爺高波見著五爺高潭,哈哈笑說:“可樂死我了,五哥你猜沈端文昨晚怎麼著?”
“怎麼著?”高潭係著衣領口。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上趕著,他都不敢碰一下,躲在衣櫃裏待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