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研製出廉價易得的白糖,才是她翻身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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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高凜西回來的不算晚,沈暖玉讓人把買回來的鹽水雞切了,拌上小蔥,香油,另添了幾道素菜,和他一起吃晚飯。
這兩個月她沒那麼忙了,他反倒是比以往還忙,晚上行事的時候不多,她上午練字,下午練琴,飲食上又刻意增肥,整個人倒是照以前豐腴了許多,看著沒有從前那麼弱不禁風,瘦削可憐了。休息的好,氣色也便好,外加上心裏愉悅,精神麵貌也更好了。
高凜西和她麵對麵坐著吃飯,越看眼前的小女人,越覺得心裏舒暢,想著明日九月九,放假的日子,今晚上倒終於可以胡作非為一番了。
這陣子忙到連著幾天不著家,莊子震被點為鄞州布政司,王拱被點為滄州布政司,過了重陽節,兩人一起走馬上任,過年之前,他算是忙到頭了,餘下日子好好和小女人生兒子。
“天晚了,你少吃一些。”
沈暖玉聽明白了他話裏隱含的意思,握著筷子的手就禁不住緊了緊。快一個星期沒有過了夫妻生活,體驗過長久沒在一起時高寒冷的不節製,心底就跟著沉了沉。
自從七夕以來,她也在試著不讓自己那麼抗拒。先開始還好,隻是越到後麵他越是不知饜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體驗,想想心裏就抑鬱。
晚上,眼看著他在上麵有節奏的起起伏伏,沈暖玉適時環著他臂膀,溫聲說:“今天我回二叔家,他還提起了十段錦法,說是研究了十幾年十段錦法,到了天命之年,倒還派上用場了。”
高凜西伸過手來擺正些她的頭,換了速度,直到聽她急促起來的呼吸聲,才接口問:“說這話什麼意思?”
“知道侯爺自來不是因公濟私的人。”沈暖玉攀著他臂膀,試著讓自己坐起身來。
高凜西順勢攔過了她的腰背,緊緊擁她在懷,換了個姿勢。
“隻是憑能力,”沈暖玉察言觀色,見他並沒有不悅,才敢繼續往下說:“二叔不能勝任鄞州布政司麼?”末尾補充一句:“妾身隻是問問,侯爺別嫌妾身多言,更不敢有質問侯爺的意思。”
“鄞州布政司是朝廷四品大員,你二叔身為九品書畫局待詔,連級越品,怕是要被十三道禦史參得體無完膚。”
高凜西見小女人略是失落,補充下話說:“不過聖上已經擬定沈段愷為滄州副使,七品官,協助莊狀元一起治理鄞州,如今尚未放下旨來,隻等十月初十一過,便要宣布。”
“滄州副使?”沈暖玉眸子裏又重新恢複了神采。
“怕等沈二老爺走,你要哭鼻子。”高凜西先見之明。
還用等沈二姥爺到滄州任職,這會她就哭起鼻子了。每每到最後,她要是不哭求,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事後她托以口渴到外屋喝水,順便把事先藏在花盆旁邊的小藥丸吃了,用水服用下去。
這時候高凜西也出來,見她在吞服什麼,走嘴不走心的問:“大晚上的,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