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時候,尹素隻把那些人說的話當做一個玩笑話的話,那麼現在她裏就真的有些擔憂了。
林若初可別想不開,真的和顧言臻發生了什麼事兒……
此時此刻,港城。
席慕桁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他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絲邊兒眼鏡,正在處理著公司白天沒有完成的事情。
忽然之間,他將眼鏡摘了下來,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鼻梁,心裏覺得一陣空虛。
在從前的這個時候,他已經和許嵐橋兩個人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可是現在呢?
身邊空無一人。
“還在忙?”
就在這個時候,張琳走了進來,她看著席慕桁辛苦工作的樣子,心裏十分滿意——
自從許嵐橋去世以後,席慕桁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他一直都是不爭不搶的,但是現在他居然已經在公司裏麵取得了一定的地位。
這就讓張琳的野心更加澎湃了起來。
“嗯。”
席慕桁歎了一口氣,他拿起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澀在嘴裏醞釀開來,讓他又精神了起來。
他現在隻想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把自己武裝成一個無懈可擊的戰士,隻有這樣的話,他才能夠保護好圓圓。
之前太過天真,後果,已經讓他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妻子,現在席慕桁絕對不能夠忍受有人再有機會傷害圓圓。
“你這樣有什麼意義?”
張琳冷笑了一聲,她看著席慕桁,然後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即使你再努力,你也爭不過席慕瑾,”一提起這裏,張琳心裏就是一陣憤恨。
在張琳心裏是七個不平八個不忿的,因為不管怎麼看,席慕桁都比席慕瑾那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優秀的多,他憑什麼繼承家裏的產業?
不過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好母親罷了,一想到這裏之後,張琳心裏就是一陣不平衡。
如果席慕桁能娶到林若初的話,那麼他就平白無故的添了一筆助理,到那個時候,席家的產業還不都是她們母子兩個人的?
聽見張琳的話之後,席慕桁抬起頭來,他心裏有些不明白——
為什麼會爭不過弟弟?
現在席慕瑾還隻在美國留學,如果自己能夠在這期間在公司裏麵站住跟腳的話,席慕桁回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生在這種家庭裏麵,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嗎?”
張琳冷笑了一聲,她看著席慕桁現在還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心裏就是一陣恨鐵不成鋼——
沒想到許嵐橋去世以後,席慕桁即使改變了一些,仍然保持著一副天真的性子,讓她怎麼說才好?
這樣的性子在這個家庭裏麵是爭不了什麼太多的東西的。
聽見張琳的話之後,席慕桁長久的沉默,他心裏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呢?隻不過不想要承認罷了。
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妻子和他互相幫襯的話,那麼他永遠也爭不過席慕瑾,一想到這裏之後,席慕桁心裏就是一陣難過,還有一絲絲愧疚——
從前的時候,他和席慕桁兩個人好像是親兄弟,一般一點也沒有豪門之間的勾心鬥角,但是現在隻能對不起席慕瑾了。
為了調查當出許嵐橋去世的真相,為了保護好他的女兒圓圓,他一定要爭奪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