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唐裝都一樣好看。
進了祠堂,吳一窮領了吳邪和吳家兄弟以及村子裏呃吳家後人,讀了祭詞,三拜九叩之後在祠堂兩邊站了。吳一窮的眼睛忽然看見人群中那抹鮮豔的大紅,“小張,你也算是半個我們吳家的人,過來上柱香。”
悶油瓶一愣就看吳邪,吳邪想說什麼,給自家老子一瞪,張了張嘴就又把話咽回到肚子裏去了。
吳二白也不說話,一把把悶油瓶拉上祠堂,塞了線香給他。
悶油瓶又看了看吳邪,就點了香在吳家的祖宗牌位前上了三炷香。
三炷香上過,吳二白就讓他在吳一窮身邊站了,然後說,“請家譜吧。”
幾分鍾後,兩個青年人抬了一本厚厚的家譜上來,家譜攤在桌子上,吳一窮翻了家譜,旁邊吳三省幫著研了墨。
吳邪站到一邊,越看越糊塗。心說這是要幹什麼?吳家添丁一般都是自家長輩拜祭了祖先直接寫上去,吳家這一支除了他吳邪就沒別人了,怎麼今天吳一窮拿了筆?不明所以,他就往跟前湊想看看自家老頭到底寫了些什麼上去。
哪想他糾結的這工夫,吳一窮早就寫完了,合了族譜讓兩個小夥子再抬回去。
然後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出了祠堂去吃早飯。吳邪心裏有事就追著自己老爹問,“爸,你在家譜上寫了什麼啊?”
吳一窮張了張嘴,老臉忽然一紅,“問你二叔去。”說完加快了腳步逃也似的離開吳邪。
吳邪看自家老子跑的比兔子還快覺得有什麼貓膩就揪了身後的二叔,問,“我爸在族譜上寫了什麼?”
吳二白給他一問也是一愣,“你沒看見?”
“看見就不問你了。”
吳二白聽他說沒看見,就一笑,“這可不好說了,你去問你三叔。”說完就跟身邊的兩個老頭說話去了。
吳邪碰了一鼻子灰,回頭找自己三叔,找了半天看他才晃晃悠悠的從祠堂裏出來就上去截住他,“三叔,我爸在家譜上寫了什麼啊?”
吳三省一愣,看吳邪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就咳嗽了兩聲,“小哥不是站你爸身邊了麼,你去問他好了。”說完了扭頭就走。看從自家老爹到自己的兩個叔叔表現如此反常,吳邪就對這家譜上到底添了什麼更加的好奇了。不過,吃了早飯,跟著自家老子出去拜年,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掌燈了。吃了晚飯回了房間,吳邪才想起今天早上的疑問,就問悶油瓶。
悶油瓶解衣服扣子的手忽然停住,神情古怪的看看吳邪,“你不知道?”
“廢話,要是知道了還問你?不知道怎麼了,我爸,我二叔還有我三叔他們誰都不說。”
悶油瓶歪頭想想,又扣了扣子,“你跟我來。”說完不由分說,拉了吳邪出了西廂往祠堂那邊走。
“小哥,你幹什麼?”吳邪給悶油瓶拉了腳步有點踉蹌。
“帶你去看。”悶油瓶嘴上說著,腳下卻沒停。
“你跟我說不就行了。”吳邪試圖掙脫悶油瓶的手腕。
“怕你不信。”說話間,兩個人進了祠堂,悶油瓶從祠堂後麵房間裏的紅木小櫃裏搬出來吳家家譜攤在桌子上,翻到一頁指給他看。★★
吳邪把眼睛貼上去,看了看,就是一愣,然後又看了看。
呆了半晌開始苦笑,然後傻笑,然後很想拿頭撞牆。悶油瓶勾了嘴角看他一臉的鬱悶。
扭頭看見悶油瓶笑的雲淡風輕,吳邪忽然伸手揪了門油品的領子,“張起靈,你他娘的看小爺出醜很高興是不?”
悶油瓶伸手把吳邪摟進懷裏,黑暗中,兩個影子融合在一起。
滿天的星光映了雪光。攤在桌子上的吳家家譜翻開的那頁,吳一窮名字的下麵,歪歪扭扭的寫了吳邪的名字,那是狗五爺的筆跡,吳邪名字的旁邊,墨跡猶新,正是今天吳一窮加上去的,雋永的字跡赫然寫的是:夫,張起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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