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笑得不懷好意,說道:“孤王怎麼欺負你了,提出比拚士氣的是你,技不如人輸了的也是你,怎麼,君兒是輸不起?”
“輸不起?兒臣會輸不起?”一句話惹得竹君拍案而起,怒道:“哼,士氣這一局兒臣是輸了,但是還請父王不要忘了,今日是棋盤之上判定勝負,棋子尚且未動,父王還是不要得意的好,畢竟誰勝誰負還難說呢!”
“哈哈哈,這才是孤的女兒,不錯不錯。”齊王撫掌而笑,說道:“即使如此,那就快點放馬過來,讓孤王看看你這幾天的長進,父王答應你,隻要今日你能贏一次,父王就答應你一個願望,怎麼樣?”
竹君雙目放光,小手“啪”一下按在桌上,嚴肅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齊王與竹君擊掌三次,拿了棋子正要開始下棋,旁邊站立的譚大應插話道:“大王、王姬,奴有事稟報。”
“譚大伴來了。”看見譚大應站在旁邊,剛剛看見的竹君與他打招呼道。複而整張小臉癟下來,苦著小嘴道:“可是又有要事了?”
譚大應看著竹君嗬嗬笑道:“王姬所料不差,是有要事,現在諸位大臣正在殿外等候通稟。”
“即是這樣……”竹君不情願的撇下棋子,站起來向齊王施禮道:“父王,兒臣不打擾您處理政事,先行告退了。”
齊王也有些無奈,自己今日興趣正好,原想陪著君兒玩樂一番。但確是政事要緊,想來今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是有些對不住君兒。
想到這裏,齊王摸了摸竹君的頭頂,安慰她道:“今日確是父王對不起君兒,作為補償,就讓成將軍帶你和小十六去外公府上玩耍,可好?”
“當真?”齊王的話讓竹君的眼中重新煥發光彩。
齊王微笑點頭,得到肯定答案的竹君立馬像一隻歡快的蝴蝶一般撲入齊王懷中。
“父王,您真好!”
“輕點,小心父王的胡子。”
【】
竹君歡快地蹦蹦跳跳走出殿門,看著消失在拐角的人影,齊王撫了撫胡須,略有些感歎道:“孤這女兒到底是像誰,怎的一點都沒有她母後的溫婉。”
“王上,您就沒有發現王姬與您很是相似?”譚大應奇道。
“與孤相似?”齊王不解,“看君兒樣貌,莫不如王後當年,你是從那看出她與孤肖似?”
“王上,這您就不知了。民間常言,女肖父,子肖母。雖說王姬長相肖似王後,但是一言一行與您當初可是一模一樣,老奴自幼陪伴在王上身側,這點可是不會看錯的。”
齊王撫了撫胡須,笑著點頭道:“當是如此,君兒不服輸的性格與孤幼時很是相似,隻是……唉,隻是偏偏是個女子。”
想了想,齊王又笑道:“但也還好是個女子。”
說著齊王起身往書案走去,譚大應快步走上前攙起齊王。
“把那些人都叫進來,整日要孤這麼繁忙,也不知他們是怎麼做事的!”
“是,王上。”譚大應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