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了吧唧的,當然沒有我家硯硯寫的書法好看啦。”楚汐冉理所應當的說道,理解楚汐冉的楚玨翎撇過頭去,表示‘我真的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嘿!哪醜了啊!這是書法!書法你知道麽!這是老頭子融合外國那洋鬼子抽象畫所研究出來的抽象派書法!隻此一家!你家硯硯的書法哪可能有老頭子的書法好看啊!”一向不服人的傅錫岩瞪大眼睛和楚汐冉較勁了。
要知道這個傅錫岩最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說他棋臭和字醜了,臭棋簍子和醜字一直都是他無法糾正的痛腳啊,哪怕好幾十年了也沒能進步。
“哼,反正就是沒有我家硯硯的書法好看啦!我才不要和你說話,臭老頭你離我遠點知道麽!”楚汐冉不樂意人家說她童養夫的不好了,要知道,她楚汐冉也是有脾氣的人的!換而言之,楚汐冉這個傻妞也是很護短的。
“呦,不錯啊!死丫頭,你把你家硯硯的那什麼書法拿出來遛遛,給老頭子我見識見識。”猙獰的老頭子這會兒倒是和藹了,不錯啊,這個女娃子倒是符合他的胃口。不過他還是不服氣!沒辦法啊,人老了麽,老小孩、老小孩不就是這樣的麽。
“才不要!硯硯的都是我的!我的才不要給你這個臭老頭看!”楚汐冉傲嬌的撇過頭去,一臉的不買賬,心裏卻是在大聲腹誹著,哼哼哼哼,臭老頭,誰讓你說硯硯的書法不好看,我才不給你看呢!
“欸!不帶這樣的,這樣做是不對的知道麽!有好東西要學會分享!”已經七十幾高齡的傅錫岩不依不饒著。
“我的好東西一向隻和我家童養夫分享的!你算老幾啊!”楚汐冉堅定不移的開口。
“你家童養夫?誰啊?”傅錫岩老頭子好奇了,直接無視了楚汐冉挑釁的話語。
“就是硯硯啊!”楚汐冉用一副你好笨的表情看著傅錫岩,然後又討好的蹭了蹭君承硯的胸膛。
“你說的硯硯該不是就是你旁邊那個娃娃吧?”傅錫岩指了指君承硯,一臉你眼光好差。
“當然了!”楚汐冉一臉的自豪,幸而她沒看到傅錫岩那嫌棄樣,否則非讓二貨君明允上去感染他不可。她家童養夫可說了啊,二貨是種病,會傳染的,所以讓她別小心點,別被傳染了。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嘖嘖嘖,女娃娃啊,老頭子覺得老頭子的孫子比這勞什子硯硯有安全感多了,要不你就來做老頭子的孫媳婦吧!”傅錫岩開始挖牆角了,要知道他那個唯一的一個孫子還沒成家呢,這個女娃子倒是對他的胃口,想必他孫子也會喜歡的。
“傅老,您老可不能來挖我們阿硯的牆角啊!他們兩再過一段時間可就要結婚了,您老悠著點啊。”趙倩蘭立即開口了,再看戲看下去,她兒媳婦就快要被傅錫岩拐走了。
趙倩蘭絕對相信如果她不趕緊開口,傅錫岩絕對會立馬就會打電話把他在軍隊的孫子喊回來的。
而身為被挖牆角的君承硯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動作已經表明一切了。隻見君承硯占有、宣誓性的摟緊了楚汐冉的腰,挑釁的看了傅錫岩一眼,眼裏的意思是,這個人是我的!你搶不走的!
而楚汐冉這個傻妞還十分配合的蹭著君承硯的胸膛,慵懶而又秀氣的打了個哈欠。
“臭小子!才幾年不見呢,你居然敢和老頭子我搶人了!沒大沒小了你!”雖說傅錫岩是學教育的人,但是早年軍人的經曆讓傅錫岩的行為作風都有一股子匪氣。
傅錫岩如今是一名教育局的老學者,在圈內很受人敬重、威望也深。早已經邁進晚年的他隻想安居一偶而已,所以他就到這所老朋友家的學院做一院之長了。
“你孫子太老了。”君承硯十分淡定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個臭小子!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知不知道啊你!幼齒的奶娃娃,沒長大呢就想學人家結婚了。”傅錫岩不淡定了,他孫子三十還沒結婚也是他老人家的痛腳啊。
如果單單這樣也還好,但是君承硯也才二十二歲,居然早就把自己的媳婦給定下來了,他怎麼能不火大呢!
“暖暖十七,老牛吃嫩草。”君承硯更加淡定的吐出一句話,直接讓傅錫岩完全石化了,差了十三歲,一輪還要多一年。
[場外翻譯∶暖暖才十七歲,而你孫子已經三十歲了,你想讓你孫子老牛吃嫩草麽!]
“你才老牛!你全家都老牛!”傅錫岩炸毛了,怎麼可以這樣戳人家傷口呢!這不是雪上加霜麽!這是人能做的事情麽!傅錫岩可一點都沒有身為長輩的自覺性。
“臭老頭,你最老啦!”楚汐冉惡狠狠的瞪著傅錫岩回著話,敢說她家童養夫,找抽!不對,是找瞪!於是楚汐冉有狠狠的瞪著傅錫岩,結果君承硯把楚汐冉的臉掰回來,安置在自己懷裏。
“嗚嗚嗚,我的玻璃心都被你們傷得碎了一地啊!”傅錫岩假哭的用手抹抹自己的眼睛,邊假哭還邊看著楚汐冉和君承硯的反應。
話說,傅錫岩老頭子!您的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