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久了少數民族朋友,王石有時候買東西都改不了口,經常把那些店主嚇得啊。

羅補滿意的看了王石一眼,踱步上樓。

王石還沒弄明白,這麼晚了這人來找纏人精幹嘛!

上樓,羅補還沒敲門,鍾慕軒就衝了出來,摟著他脖子:“美人,你總算是來了,大爺想死你了~”

羅補腦袋都被他搞大了,這口氣怎麼是占我便宜似的。

關上門,脫衣服,戴套套一氣嗬成,然後,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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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奇手機吱吱吱叫了三下,點開短信。

“麵癱,奴家有個小手術,一個小時就好,等我,吻你~”

麵無表情的放下手機,把手上那張報紙抖得像篩糠一樣,死妖孽,居然敢放我鴿子!

話雖這麼說,可我們麵癱總攻是極度守信用的人,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現在打電話回去,妖孽肯定關機進手術室了。

蘇青穿著個白大褂,晃晃悠悠的去醫院外頭水果攤買黃瓜吃,晚上他有個手術要做,每次做手術之前,他都是不吃飯的,害怕看著血肉模糊的腸子啊,肉啊直接吐出來,進了病人胸腔可不好。

買好黃瓜往回走,想著今天收的病人病例還沒寫,有些心不在焉。黃瓜拿在手上極不方便,蘇青又在走神,以為是聽診器,就隨手往胸`前一塞。

“噗。”旁邊車上的笑聲。現在黃瓜菊花的笑話滿天飛,這人買根黃瓜還鬼鬼祟祟的藏在懷裏,不是心中有鬼是什麼。

蘇青聽到嗤笑聲,回過神來,看了看懷裏,臉一紅。

盯著車上人:“你笑什麼?沒吃過黃瓜啊?”

這就怪蘇青不懂事,我們麵癱總攻一年表情換不了三次,見著你就笑了一聲,那簡直是你莫大的榮幸。

“我是沒吃過,你想吃我可以喂你。”

何亦奇說的下流。

蘇青一氣,踢了野驢一腳。

“開野驢了不起啊,死流氓!”

黃瓜隨著蘇青氣勢地一晃,打中自己腰間,生生脆脆斷成兩截,一半飛進車窗,一半還在蘇青手裏留著。

車上的人笑得更歡了。幹脆拿起飛進胸口的黃瓜咬了一口。

蘇青氣結扔了黃瓜然後轉身,瀟灑的回辦公室。然後後悔剛才的舉動,我們蘇女王一直是秉承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什麼事兒一出,憑他舌燦蓮花,那也就沒事了。今天不過是被死流氓調♪戲了,就大動肝火,不應該啊不應該。

何亦奇被蘇青的舉動搞的心情大好,也不計較妖孽放鴿子了,端坐在車上等人。

過了不知道多久,妖孽才緩緩出門。上車就開始勾肩搭背:“官人,我還要。”

要不是這群朋友互相早就有過“深入”了解,恐怕要被妖孽整的五體投地。

“你給我歇著,我車撞電線杆了你賠啊。”

“死麵癱,奴家好好的和你說話,你就這態度?”說完,還妖媚的拿食指在他頭上一點。

“你看看你這鬼樣子,人見人恨,車見車爆胎。”

說完,把車停在了路邊。

“奇兒,怎麼了這是?”

“車爆胎了。”何亦奇麵不改色。

“官人,奴家犯了什麼錯,要你這樣編排人家。”

“你別再來了,是真爆胎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完,拿出電話叫拖車公司,然後叫蘿卜來接人。

坐在蘿卜的國產別克上,鍾慕軒怎麼坐怎麼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