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來,劈手奪下夏威的軍刀,「想幹什麼?小心我再關你半個月!」
夏威頹了,扯著衣角委屈地說:「人家想看看天眼是什麼樣的嘛……」
楊小空驚慌失措地捂著腦門,爬上甲殼蟲,七拐八扭地奪路而逃。
到了白左寒家,楊小空鬆了好大一口氣,他在樓下繞了一圈,摸摸黑豬的腦袋,喚道:「白教授?」
白左寒有氣無力地應他:「樓上呢。」
楊小空蹬蹬蹬跑上樓,喜氣洋洋地撲到白左寒床上,「都晚上了,你怎麼還躲在冷氣房裏?」
白左寒趴在床上寫上學期的課程總結,「午覺睡多了,乏力。」
楊小空「嘿嘿」一笑,抱著他的腰,「別躺著了,起來吧。」
白左寒翻個身肚皮朝天,「懶得動。」
楊小空在他臉上啄一口,「白教授。」
「嗯?」
「白教授。」又啄一口。
「嗯?」
「白教授,」楊小空幹脆把嘴唇貼在白左寒臉上,「啾啾啾」連著親,「白教授!」
「幹什麼?有話說話。」白左寒笑著推開他,「怎麼跟複讀機似的?」
楊小空傻樂,鼻尖點著白左寒的鼻尖,「你想吃什麼?我給你作。」
白左寒掐掐他的臉,將便簽紙翻個頁,「你得了吧!等我一會兒,我這總結還差一點,寫完我們去外麵吃。」
「我幫你寫吧!」
「行!」白左寒將紙筆都丟給他,「我說,你寫。」
楊小空歡歡喜喜地接過來,「說吧!」
白左寒用手背觸了觸他的臉,「你這傻小子。」
「你這傻小子。」楊小空照著寫。
「你一纏人,我就沒法幹正事。」
楊小空埋頭苦寫,「你一纏人……我就沒法幹正事……」
白左寒忍笑,「你就裝綿羊吧!幹我的時候那狠勁,哼,狼崽子!」
楊小空自言自語:「『崽』怎麼寫?」
「別裝了,過來給我親一下。」
楊小空立即不裝了,撒下筆紙撲倒白左寒,咬咬咬、舔舔舔,親熱個沒完。
白左寒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的頭發,「別住魏南河那裏了,搬來和我住,反正你有車,去那上課也很方便。」
楊小空喜出望外,「那我和曹老說說。」
「你說?不怕挨打嗎?我給魏南河打電話,讓他幫你去說。」白左寒摸著下巴盯住他的額頭,「對了,他說你開天眼了?」
楊小空心有餘悸地抬手擋住額頭,「白教授,你別聽魏師兄亂講,沒有什麼天眼啊!」
白左寒嗤笑,「他都和我說了,沒想到你有這方麵天賦,我也挺意外;魏南河那家夥,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高興嗎?」
楊小空不解,「為什麼?」
白左寒起身關了空調,打開窗戶,「古玩界的老一輩們且不說,年輕一輩隻有他和杜佑山相互抗衡,他要扶植一個人打破這個局麵,然而,這個人不是站在杜佑山那一邊的,這樣才對他有利。」
楊小空依舊一頭霧水,「我?」
「柏為嶼為什麼第一次畫展開在丹華會所,連市長都來剪彩?」
楊小空嘀咕:「因為有曹老。」
「對了!」白左寒一敲他的腦袋,「你也一樣,魏南河強調你是魏老的嫡傳弟子,加上你擁有和魏老一樣的特異功能,他要把你扶上一個有說話權的位置,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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