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逢簪花大會,剛出關的滄海亦被通知參加這場盛會。
好久沒見玲瓏和璿璣了,也不知她們過得可還好。
聽聞她們這會兒正在門口接待客人。
隻是這門口還沒有到,便聽見吵吵鬧鬧的。
“玲瓏發生什麼事了?”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眼前之人吸引。
那烏黑的發,隨著飄零的白紗翻飛著,花容月貌之下,一雙透徹的清亮眸子,妙曼的少女之姿。雖未完全長開,便足以動人心魄。
“滄海滄海,你可算是出關了,璿璣璿璣被這個家夥欺負,弄丟了!說,你把璿璣丟哪裏去了?”隻見,玲瓏質問一位身穿點晴穀服飾的少年。
“璿璣丟了!”清澈的水眸微動,言語間,蘭花指起,若有所感後,平靜道:“她沒事,你別擔心。”
話音未落,隻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玲瓏我回來了!”
“璿璣你沒事吧!?”玲瓏一下撲了過去。
“是這位師兄人好,又厲害,是他救了我。”璿璣十分開心道。
隻見一位身著深色青衣的少年站在璿璣旁邊,少年身姿挺拔,卻是戴了一副麵具,未以真麵目視人。
五大派中唯有一個門派的宮規是必須戴麵具,不得在外人麵前摘下麵具。這個門派向來神秘,聽說喚做離澤宮。
“這位是離澤宮的師兄吧,果然一表人才,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負人。”玲瓏沒好氣的對著點晴穀的那位弟子如是說道。
滄海見此禮貌的見禮:“多謝這位師兄。”
那位少年瞬間呆愣了片刻,隨後他手執一塊象征著身份的牌子,用他那清清冷冷的聲音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要進去,可以登記了嗎?”
滄海結果那牌子,輕聲細語道:“可以,離澤宮,禹司鳳。”
“原來是離澤宮的啊,哎,我聽說你們的弟子都喜歡帶著麵具,是不是長得太醜了怕嚇到人啊,哈哈哈!要不我們比比!”剛才那位和玲瓏不對付的少年挑釁道。
“沒興趣,大家,還等著,進入,少陽。”
“哈哈哈,原來是小結巴。
真有趣,我聽說離澤宮的弟子沒有見過女人,剛才抱著這個小傻瓜,感覺怎麼樣。”
“烏童,教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哈哈哈,原來是小結巴救了個小傻瓜。”
那位名叫烏童的少年又狂妄的嘲諷起了虞司鳳和褚璿璣。
隻是畢竟在少陽派門口,作為主辦方不好太失禮於人,所以滄海淡定的攔住了玲瓏。
“滄海別攔著我!”
“玲瓏,無謂的口舌之爭,當真沒有必要。”這烏童這樣子的性子,縱使是一代天驕,也太容易得罪人了。不過說到底那也是點晴穀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少陽派插手。
“都在吵什麼呢?”
“師父,弟子的名牌不慎丟失,進少陽的時候與幾位小師妹們來了個玩笑。恐怕是惹得她們不高興了。”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你!”玲瓏氣憤的回複道。
這件一位貌似中年的道者義正嚴辭道:“烏童,年輕人開玩笑怎麼沒輕沒重的。”
“師父教訓的是,烏童給兩位師妹陪不是了。”
點晴穀掌門身旁,一溫婉的少陽派長老道:
“大家都是五大派的弟子,本是同氣連枝,往後還望彼此能夠守望相助才好。”
“紅長老教訓的是,還不隨我回去。”
“是。”
待到點晴穀的人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紅長老單獨找滄海尋了一安靜處說了一會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