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含瓏發誓,這一生她真沒見過如此奇葩之人,說猥瑣實在是在羞辱猥瑣這個名詞。

“我鐵定是在做夢,鐵定是方才受傷出現了幻覺,太可怖了,我寧願回去看一百遍午夜凶鈴,也不要做這個夢了。”謝含瓏在心中懼怕的念叨著。

然而過了好片刻當她再一回張開眸子,發覺依舊是那昏黯的燈光跟羞辱猥瑣名詞的男子。

“呀!”反應神經元顯著有問題的她,發出了在這間屋子的第一聲尖叫。

“嘿嘿,醒了,醒了,花姑娘,你終究醒啦!”早已醒過來的明崽傻嗬嗬的一笑,鼻涕都流下。

“呀!你……你究竟是誰呀?”謝含瓏推搡著朝她這邊靠過來的傻子,尤其是聞著他身上難以描述的、不是一般反胃的刺激性氣味,淚水都快被嗆出來了。

“嘿嘿,鐵定是俺娘找你你來當俺老婆的罷!”明崽伸掌戳了戳她的麵龐。

‘啪——’

謝含瓏一個激動,‘啪’的一下打在傻男人的麵上,“畜生,你離我遠些!”

這所有……究竟發生什麼啦?誰能告訴她?

謝含瓏麵色慘白,動也不動地杵在那兒,隻覺的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涼汗。

“呀,花姑娘不乖,我老婆不乖,打死你,明崽要打死你!”

傻不拉嘰的男子學著女人方才的動作,“我打,我打,我再打!”

謝含瓏的麵上刹那間出現了許多個重疊的掌印。

屋外明崽他娘,聽見明崽的聲響,立馬跑到了屋子中,瞧見自個的兒子在打人,忙止住了他,“乖兒子,瞎叫喚個啥子勒,嚇死娘了,這是娘給你找的老婆,往後能給你生娃,你可不可以打她,要打也不可以打臉。”

“嘿嘿,老婆,生娃咯,生娃咯!”明崽開心的叫著,倏然想起了啥一般,回首望向她娘說道:“娘,這娃怎麼生”。

“這還不簡單啊。”明崽他娘一副我懂,我驕傲的模樣告訴明崽。

然而,她顯著高估了自己兒子的IQ,隻見明崽伸出兩根指骨塞入了謝含瓏的鼻孔裏……

“我去,你個傻子,想弄死我呀,給我滾呀!”謝含瓏大聲罵道,右手使力搬開了明崽的指骨。“

你個賤貨,敢罵我兒子,反了天了”。明崽媽上去就是倆響亮的耳光,刹那間便把謝含瓏給抽蒙了。

邊上的明崽學著他娘的模樣,又是倆耳光,謝含瓏的唇角絲絲血液溢出,捂著臉不敢再講話。

這時,明崽的爹恰好從外邊醉酒了酒回來。

明崽的爹亦是個傻子,不過卻比明崽聰明一點,不細細的處下來,傻的也不大顯著。且他還有一個響亮的姓名叫明星!

“小孩他爹,回來了”。

“恩,回來了,嘿嘿,這女人是誰,我要抱抱”。

“傻老爺們兒,這是你兒老婆,你抱你個頭呀!”明崽媽大聲罵道,倏然她想到了啥一般,一拍頭,對明崽跟明星說道:“明崽,你不是不會生娃麼,要你爹教你,你爹老厲害了,他先給你試一遍。”

“好哇,好哇,爹最厲害了,爹快教我!”明崽開開心的叫道。

“好,今日爹就教教你。”而後明星就脫下了那沾滿泥土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