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女王,大富大貴所以父親就給她取字為女王,現在看來那算命的說話真是不可信呢,但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準那一年就真母儀天下了呢!

回過頭來,看向旁邊坐著的都是子桓的門客,個個都不知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被叫來喝酒,更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二公子像是不要命的猛灌自個,這下也隻能莫名其妙的跟著附和。

倚在子桓懷裏的媚顏看著情形越來越不對勁,靈機一動以自己縝密的心⑤

感覺到後麵的來人,子桓垂頭淺淺一笑,陽光明媚。

不一會他們來到了醫館,郎中檢查說:“孩子身上的傷,是用皮鞭抽出來的!傷口已感染再加上長期的營養不良方才又受到了驚嚇所以一直昏迷!我開了幾服藥,外用加上內用不久就會好轉的!”

聽後,小蘭氣憤道:“誰這麼狠心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狠手?簡直不是…”“謝謝!先生!小蘭去跟先生抓藥”站在一邊始終不說話的環兒突然打斷道。小蘭撅著嘴,道:“是,公子!”

等小蘭抓完了藥,子桓建議到茶館歇歇腳。掃到小孩眼角的傷疤,她心一顫,心想反正現在她是女伴男裝誰也認不出來,能多看一眼那孩子便多看一眼,答應了下來。

二樓茶館,零零散散幾桌人。她們坐在了比較靠窗的位置。

“我可以抱抱他嗎”目光從沒離過小孩的環兒柔聲道。

子桓回:“當然可以”語調很輕似春天的微風拂過湖麵波瀾不驚,令環兒一驚,他何時如此認真的溫柔過,可見他對這個孩子很是不同。

她小心翼翼的從子桓懷裏接過,緊緊的抿著嘴,抬手撫過他眼角的傷疤,目光裏滿是疼惜,好可愛的孩子!好可憐的孩子!

陽光從窗欞間斜撒在環兒白皙的臉龐,她的烏發像染上了金色的綢緞,溫馨的氣息再一次將他徹底的融化,他怔怔的看出神……被那種愛與溫暖徹底的俘虜了,為了讓這份陽光屬於自己,‘代價’二字已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從小隻要是想要的東西他都學會了隱忍,這一次他不想在遏製對她的感情,不想她隻是他生命的匆匆過客。

環兒突然抬起頭,問道:“你是怎麼撿到這孩子的?”緩過神來的子桓清了清嗓子回道:“那日他昏倒在我府中的門口,見他可憐便留了下來。這孩子聰明伶俐非常討人喜歡!最近孩兒因瑣事實在是抽不開身所以也無暇顧及他,誰知前幾天突然不見了!找了好幾日也沒找到。”

發覺子桓不對勁的眼神她立刻低下頭去,長長的睫毛不安的微顫 ,低低的”嗯”了一聲。

就是這麼一個蛾眉下慌忙的閃躲,齒間的輕嗯,徹底令他怦然心動,他想他是不是很可笑!迷戀一個人居然到這種地步!壓低了嗓音道:“你很喜歡他?”

環兒咬緊下唇,有些不知怎麼開口,她好想有個孩子,尤其和衝兒有相似特征的孩子糾結半晌決定直說:“我抱著他感覺像抱著衝兒,衝兒的眼角有一個傷疤而他也有。”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抬眼瞟了環兒一下,緩緩道: “庶母,又在想衝弟了!“

她點點頭,垂下眼簾掩飾哀傷,怎麼可能不想!望著懷裏的孩子,衝兒臨死時的臉竟與他重疊,聽說人死後若有未了的心願會將靈魂托付與他人,懷裏的小孩會不會是衝兒靈魂的寄生。

“他是不是很像衝弟!”子桓搖晃著手中的茶杯,也不看環兒。

環兒一愣,原來不隻是她自己認為像,這時,小蘭湊過來瞧了瞧,呼道:“夫人!他真的很像小公子小時候睡著的莫樣!”“是嗎?”環兒自問道。小蘭又打量了一遍道:“嗯!就是瘦了點!”

她一聽,心一疼,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