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在自然大方,不會如現在那些網紅的僵屍臉,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爹媽都分辨不出來。
或許被周圍人的保護的太好,或許愛情的種子遲遲沒有發芽,杜阮活了二十多年,自然還是小白一枚,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不過,卻總是以戀愛顧問自稱,理論自然是從這些浩瀚的言情小說裏獲取的,可謂是大師級別。
“這個……可以給我一張嗎?“雨還在一直下,梅盛林並沒有離開的打算,雖然身上的衣服已經夠狼狽。
正在自戀,陷入自作多情的幻想裏的杜阮,眼光順著梅盛林手指的地方,思考了一下,不太熱情的點了點頭。
這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幅麵孔呢。
付錢後,和付錢前,杜阮的態度截然不同呢,自然,在梅盛林付錢一起,杜阮並沒有表現的多麼熱情,卻至少沒有現在這般冷漠,就差沒有驅趕。
在名片盒裏撚起一張精致的卡片,白色的紙張寫著“烏鴉屋“和杜阮的名字還有一個座機電話,翻過背麵是三隻烏鴉,兩大一小。
“為什麼是烏鴉?“梅盛林很好奇,烏鴉從來都不太討喜,被當做晦氣倒黴的反麵形象,而杜阮卻直接把它作為書店的命名,似乎還有種吉祥物的即視感。
“為什麼不能是烏鴉呢?“對於這種無聊的疑問,杜阮選擇反問,而且是口氣不善,真是把小丫頭片子的兩幅麵孔發揚到極致。
為什麼不能是烏鴉呢?
三隻烏鴉看起來和諧美好,好像幸福的一家三口,因為人們眾口一致的討伐,便把烏鴉推上了不歸路,好像過街的老鼠,而有時候卻又矛盾的大張旗鼓的把烏鴉反哺的精神宣揚,人啊,總是一種奇怪的物種。
撚起一張名片,杜阮癡癡地望著,怔怔的發呆,不知不覺外麵的天空已經昏暗,路燈昏黃的照著濕漉漉的地麵,低窪處泛著波光粼粼的亮光。
吧台上還有一隻盛著半杯冷掉了開水的紙杯,那是今天那個二百五十六塊留下的,杜阮拿起杯子把水倒在窗台上盆栽裏,把杯子扔進垃圾桶,轉身關上門。
剛剛做好飯,一個輕浮的聲音響起,不用抬頭看,都知道是明於程那家夥,待腳步走近,杜阮被人從背後抱住,隔著衣服亂蹭,好像等待主人垂憐的小狗,萌萌噠可愛極了。
“你們最近不是水火不容,怎麼會一起過來?“杜阮繼續翻動著鍋子裏的青菜,手腳麻利的盛盤,明於程狗腿的馬上幫忙端走。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和他冰釋前嫌了不成嗎?“金燕銘依舊抱著杜阮,聲音裏有些粗重的疲累,少了往日的元氣,不過,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卻一眼就能讓人記住,並且確定無疑,這人屬性精靈古怪。
“我的麵子有這麼大嗎?難道是最近水腫了,看來得換種花茶了。“杜阮調侃的語氣,讓金燕銘賭氣的放開依賴的撒嬌擁抱,一屁股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自己個兒生氣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