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
“你們小兩口就住這間吧,被褥在櫃子裏,熱水什麼的柴房有,權當自己家就是~我這就去給你們置個火盆,趕緊把濕衣衣裳烤烤~”
劉姐退出來,不禁笑笑,她並不是相信默辰的故事,隻是感動於兩人的深情。男子雖然冷漠卻可靠,女子淡然而善良。他說話時她含笑注視,而她開口時他深情相望,兩人的手更是一刻不曾分開。
劉姐更願意相信,他們是為愛私奔的公子小姐,嗬,不論如何,她喜歡他們。
“你怎麼編了個那麼生硬的故事?”悠然一邊將床褥鋪好,一邊不滿道,“我看人家根本就不信你。”
“本來就沒想讓她信,她會自己做出判斷,我們隻要適當引導即可。”默辰為她倒了一杯熱茶晾著,說,“我去打些熱水來。”
悠然看著他出門,輕輕一笑,其實她也一早知道,隻是希望聽他說出來…
不一會兒,默辰打了水來,劉姐也將炭火盆放在了屋子中央。
“早點歇著吧~”劉姐忽然笑得曖昧,又好心補充道,“這兒地方不大,卻是最清淨的。多大動靜都不打緊~”
悠然這才猛吸一口涼氣,不住地咳嗽。
默辰倒是鎮定自若,邊拍著她的背,邊對劉姐說,“多謝。”
劉姐走後,兩人洗漱一番,換下沾濕的外衣,默辰將剩下的熱水倒在盆裏,拉悠然到床邊坐下。
“誒,你…”悠然見默辰俯身去脫她的鞋,不禁臉一紅,道,“我自己來吧…”
默辰不由分說地將她的鞋襪脫掉,“不是說了這幾日我服侍你。”
他冷冰冰的臉上幾乎沒什麼表情,卻總能讓她看失了神;他的情話總是少得可憐,就算有也是直白生硬,她卻總是能被狠狠打動。
她輕柔地伸手,拂去他額角的雨露
65、雲雨良宵 ...
。他的手觸碰到她的纖細的腳掌時,悠然覺得臉騰地燒起來。
默辰看著她飽滿如玉珠的腳趾,在水中十分可愛,這是他第一次留意女人的腳,倒是多了幾分心思。他小心地揉了揉那雙白皙的腳丫,像在擦拭什麼不得了的古玩玉器。
悠然將燒得通紅的臉埋在被子裏,腳被他弄癢,便在被子裏吭吭地笑。默辰剛幫她擦幹,她便嗖地把腳縮回被窩裏。
悠然趴在床上蒙著被子,隻露出一道縫,偷偷看著他洗完腳將水倒掉,然後理了理外衣。這看似平常的一套動作,在他做來卻從容適度,舉手投足總是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
之後他走到床邊,扯了扯被子,扯不動。
“我會著涼。”他冷聲說。
這時,被子才動了動,鬆開一個掀開的被角。
他嘴角動了動,躺進去發覺她離得很遠,卻也沒多說什麼,隻道,“睡吧。”
這一來,悠然倒是覺得怪怪的。這是他們成親後第一次同床共枕,本來她是有些害怕的,甚至想好了實在不行,如何裝睡推就…可他此時全無舉動,她反而有些心虛。
這屋子果然僻靜,黑暗中連呼吸都聽不到,耳邊仿佛隻有窗外細雨飄落的輕響。悠然隻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思緒一時間百轉千回。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躺了許久,終於,她忍不住輕輕地問了一聲,“睡了麼?”
“沒。”答得很快。
“那個…你是不是…”她停頓了下,思考著措辭。
“什麼?”他的聲音與平時有些不同。
悠然潤了潤嗓子,道,“是不是也…不會?”
“……”
悠然覺得自己問錯了話,正要更正,忽然身上一輕。
默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重重吻住她柔軟唇瓣。他本也是有些猶豫的,怕自己太心急,怕弄疼了她。然而此時他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她,是的,他要全部的她!
唇齒相接,悠然隻覺得一陣熟悉的清新藥香襲來,不覺微微張開嘴,喉嚨深處發出輕輕的呻[yín]。身體的契合勝過無數甜言蜜語,她覺得身體癱軟了一般,隻能任他擺布。她不知自己何時,已為他卸去了所有防備,究竟是何時,她已是如此愛他?
默辰的手探進她的衣裳,微微顫唞,炙熱的手掌幾乎將她點燃。悠然忽然感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頓時渾身一僵,本能地死死抓住他遊走的手。
“忍不了了,娘子多擔待…”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寒涼中盡是蠱惑。悠然剛一鬆勁兒,衣服便已不知去向。
她光滑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泛出紅暈,酥軟灼熱得將要淌出油來。隱約的痛楚從體內傳來,她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臂,指甲掐進
65、雲雨良宵 ...
他結實的肌膚裏。
“疼麼?”默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從容些,喘熄卻越來越重。
她答不出話,隻是搖搖頭,將臉埋在他胸`前。她從未像此刻這般踏實,與愛人真正合二為一,他就在她身邊,什麼都無法阻止她們在一起。一滴淚水滑落在他胸`前。
默辰稍稍停下動作,吻去她的淚水,尋著她的櫻唇溫柔而綿長地親吻。悠然覺得空虛被趕走,整個人都漸漸完滿,發出一聲滿足的呻[y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