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眼就知道,所以才讓你進得蘇家,因為他覺得對不起你父親,所以想在你身上補償。”

最後一根稻草壓下來,蘇東湖終於癱坐在墓碑前。

報了25年的仇,從5歲到25歲,每天腦袋裏想得都是怎樣報仇,現在卻告訴他一切都是誤會?都是另外一個人居心叵測地安排?

看著坐在地上不說話的蘇東湖,羽茶滿意地點點頭,轉而對白君說道:“好了,現在解決掉了一個,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你的問題了,嗯?向樺?”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白君很好的保持了麵不改色的表情,他隻是反問:“向樺?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能解釋一下嗎?”

“我也不懂呢,想聽一下解釋。”突然,從蘇易的身後冒出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

蘇易的心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緩緩扭頭,果然看到身後,顧江言正緩緩走過來,卻麵無表情地望向白君。

顧江言出現之後,白君本來還能故作鎮定地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但還是在勉力支撐:“江言,你怎麼從美國回來了?你的事情,辦好了嗎?”

顧江言走到蘇易身邊,看著白君:“辦好了,而且還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讓我傷心了五年、四年了五年的愛人,竟然,還沒有死。而且,一直生活在我的身邊呢。你說,這個消息是不是太過於振奮人心了?向樺?”

白君咽了咽口水,卻依舊在做最後的掙紮:“你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懂。”

“得了,你就別裝模作樣了,小易,把那個拿給他看。”羽茶終於不耐煩地則再次開口。

蘇易再次從包裏拿出另外一份資料,羽茶拿過來,揚了揚,對著白君說道:“這份,就是你整容時在醫院裏的資料,由於我強大的人脈關係,所以,被我弄出來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君,不,向樺沒再撐下去,低頭苦笑:“竟然都被你們知道了。”

顧江言終於沒忍住,衝到向樺前麵,揍了他一拳,後者跪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顧江言不解氣,準備再揍第二拳,卻被同樣衝過來的蘇易攔住,蘇易說道:“先聽聽他怎麼說。”

向樺聲音苦澀:“沒什麼說的,說出來在平常不過,當初我喜歡的就不是顧江言,而是蘇東湖,和江言你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離東湖少爺更近一點而已。雖然因為覺得對不起江言,也的確是起了和江言去過普普通通的日子的念頭,但是,就在那個時候,蘇東湖突然找上了我,說他暫時還需要顧江言,所以不能讓他走,所以要和我做一筆交易,條件任

我開,我沒辦法拒絕。”

接下來的事情,都很明了,刻意安排的車禍和隨之而來的整容,再次回到顧江言身邊的向樺已經成為了白君。

蘇易忍不住問道:“難道你看著江言為你這麼辛苦,你都不愧疚的嗎?看著他整日整日為了你的死而折磨自己,難道你都沒有一絲憐憫?”

向樺笑:“愧疚,可是再愧疚,隻要看到蘇東湖少爺,那種愧疚到想告訴江言一切真相的心情就會被我狠狠地壓抑下去。小易,你也明白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吧,不管那個人怎麼對你,怎麼利用你,你都會心甘情願,毫無怨言,不是嗎?”

蘇易望向旁邊的顧江言,默。

顧江言卻是出人意料地拉過蘇易的手,對著向樺說道:“我以前的確是利用了小易,可是,經過這一個月來在美國的考慮,我發現,在和這個人相處的過程中,他的熱情、開朗,還有善良,我早就喜歡上了他。這次之所以沒有被蘇東湖挑唆著去殺了趙登也是因為想著他孩子啊這裏等著我,所以想弄清楚真相再把趙登交給警察。向樺,你隻是我的過去,本來我打算為你報仇後就忘記你再去求得小易的原諒,可是現在,我可以無比清楚的告訴你,我喜歡的,是我身旁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