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3 / 3)

我哇的一下叫出來,險些把手上吸滿甘油的pipetman掉在桌上。‘學長你好像摸(墨)壁鬼!’

‘這些是要保存的嗎,有結果的隻有這幾管?’阿江學長看著我麵前的一溜ependorff,壓低聲音又問:‘他們在講什麼?看起來都有點激動。’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我,我不知道。’我趕快低頭繼續做實驗。

‘你不知道才怪。’阿江學長咧開嘴笑,揚著眉,一口白牙看起來居然很神氣。

‘你守在這裏像看門狗似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一定知道什麼內情,對不對?’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聽到看門狗三個字就開始不爽。為什麼講來講去我就是脫離不了狗的境界呢,雖然當狗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是為什麼可愛的約克夏可卡都輪不到我,我要不是哈巴狗就是看門狗,每況愈下。

‘我希望你考試的時候,知道的比現在多一點。’學長還是笑。

‘多很多。考完之後,我覺得我腦細胞都死掉一大半。’我一麵講,一麵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老師他們到底講得怎樣了。嗯,現在變成小馬學長在講話,老師在聽。看來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跟你扯這些了,你上次幫我打的稿子在哪裏?我要用,可是剛找不到,你進來看一下。’阿江學長轉身就往回走,我隻好乖乖的跟過去。

待我幫阿江學長把要用的檔案挖出來之後,他又自顧自地一臉正經啪啪打起字來不理我了,我鬆了一口氣從隔間出來。一抬頭,就看到張宛瑩進了我們實驗室。

張宛瑩跟我們實驗室的人好像都認識,我遠遠的隻看得見她清秀臉蛋上帶著有禮的微笑,正在一一打招呼。他們顯然有所忌憚,寒暄幾句之後,就進老師的小辦公室去密談了。

我回實驗桌前繼續手上的工作,心裏不曉得為什麼有點忐忑。這其實蠻刺激的,我背後不到二十步的距離遠就坐著阿江學長,而麵前大約四十步距離的辦公室裏,有讓阿江學長心碎的元凶禍首。也許我該早點習慣這樣的情況,因為萬一她真的要來我們實驗室,以後王見王的機率可就大增了。

所謂人必先置於死地而後生,阿江學長不曉得是不是能以毒攻毒,從此變成一個百毒不侵的英雄勇士呢?

不過老實說,自從清水學長透露出阿江學長根本就是耍我找娛樂、他們其他人都是某程度的幫凶這事實之後,我對阿江學長的同情已經當場像股市一樣一瀉千裏欲振乏力了。來就來嘛,她都不怕被潑強酸強堿了,我們又怕什麼?

說到這個,嗯,我還是來把 NaOH 啊冰醋酸啊等等之類的東西都搬到比較上麵的櫃子裏好了。然後呢,好,可以順手抄家夥起來的位置放 ddwater,二次水潑過去總不會出事吧頂多很狼狽而已。水浴的水溫反正隻有三十七度應該沒問題,切洋菜的手術刀看來要找個地方……‘你到底在忙什麼?東西搬來搬去的?’

啊!墨壁鬼又出現了,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

氣得我直翻白眼,下次要在阿江學長脖子上戴個鈴鐺!

‘我隻是整理一下這邊……’

‘你找給我的那個檔案是舊的啦!從Jackson開始的那一段通通都不見了!你到底打完有沒有存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