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2)

的話我就不玩了!這隨機還真是夠隨機的!”說著也不等迪盧木多說話便截斷他,“不過我沒事,馬上用令咒——”

氣氛尷尬下來。準確的說是雨生夏樹一個人尷尬起來。她想自己可以去撞牆了,又開始嘴賤了——在槍哥麵前提用令咒下令Servant自殺是要做什麼!完蛋了,不如讓槍哥自己走掉算了,再試試能不能召喚Assassin……

此時,終於逮著機會說話的迪盧木多開口了:“主人——”

立刻又被截斷:“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迪盧木多遲疑數秒,回答,“貝芙麗。”

“你還記得?”看來果然還沒失去記憶,這真是說不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夏樹的內心情緒頓時有點複雜,但沒忙著發呆,先小心翼翼用手指頭戳了戳迪盧木多的肩膀,“那個……咳、咳咳,你、你還好吧?”

雖然夏樹知道,被召喚出來的英靈也並非本體,而是類似分|身的概念。但她親眼目睹迪盧木多被肯尼斯下令自殺那一幕,迪盧木多所表現出來的痛苦和怨恨,是切切實實存在的。而且按理說,大概是因為超越了時間軸的緣故,英靈們若第二次參加聖杯戰爭,是不會擁有上一次聖杯戰爭的記憶的。但也存在像迪盧木多這樣的情況,這一點上艾弗裏並沒有仔細說明,大概是以為並不重要,所以雨生夏樹也並不能完全了解原理。

但不論怎麼說,既然迪盧木多還保有之前記憶,雖然作為被雨生夏樹召喚出來的英靈,但說不定他還對肯尼斯持有沒消散的感情之類。因為並不是很肯定自己會召喚出誰,且認為很大可能召喚出新的Servant,所以夏樹麵對這種情況,一時無法做出肯定的判定。

而迪盧木多不是笨蛋,何況事情剛發生未超過二十四小時,他自然明白夏樹所指為何事。他垂下眼去,應道:“請您不必為此擔憂,我迪盧木多會秉承對您的忠誠之心,絕不——”

“不,你不用對我說這種話,我不是擔心那個……”夏樹摸摸自己的脖子,有些為難地想要去扯他起來,又在碰到他之前遲疑著把手收回來,“那個,你先起來再說,要跪等以後求婚的時候再跪也不遲,不然跪多了就沒那麼浪漫了……怎麼說呢,總之我不是很習慣……迪盧木多!”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表情突然認真起來。

“是。”

“英靈迪盧木多*奧迪那,我雨生夏樹召喚你來,與你定下契約。我願予你騎士道的全部尊嚴,與Saber及其他Servant光明一戰。而你可願作為我最忠心不渝的Servant,以Lancer一職,在這次聖杯戰爭中與我一同戰鬥到最後一刻,不問緣由,絕無違逆,永不背叛。”

“是,我迪盧木多*奧迪那願以我的生命及所有榮譽為注,將您視若我唯一珍視與信奉的主君,謹謝您所賜予的寬厚,忠誠效命您直至我生命所至的最後一刻,絕無背叛,永不違逆。”

“那好,你先站起來。”雨生夏樹突然話鋒一轉,臉上嚴肅的表情瞬間鬆垮下來,指旁邊的沙發,“做……不是,是坐。”

“……不、但這……這不……”迪盧木多有所遲疑。

“這樣說吧,在除了和聖杯戰爭相關的爭鬥當中之外時間裏,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當一個平等的人來對待就行了。當然我是無所謂,但如果你堅持的話,那麼在外人麵前能很給我麵子,叫我主人主君什麼的,感覺倒也不是很差。但是私底下隻有咱倆的時候就別來這套了吧,我不是很喜歡這樣,因為我小時候被人套貓耳逼著叫一個中年肥胖大叔主人,聽到這個稱呼就覺得肉疼。”夏樹撓了撓頭,自己先坐下去,“……啊,坐吧,放輕鬆,除了可能會有點煩有點吵之外,我這人很好相處的。而且剛不是說會聽我的嘛,馬上就不聽啦?騙我的?”

“……絕無此事,我的主——”迪盧木多一時語塞,倒是夏樹看出來,說:“也別叫我貝芙麗了,因為我嘴賤的緣故,別人叫還好,你一這麼叫我就想叫你爸= = 叫我夏樹吧,我本名叫夏樹,雨生夏樹。”

“是。”

“都說了讓你坐了。”在夏樹的抱怨聲中,迪盧木多以十分規矩標準的麵試坐姿坐到了沙發上,這令夏樹情不自禁地繼續撓頭:“怎麼看著那麼別扭呢。話說你是不是很喜歡自己這套衣服?如果很喜歡的話就算了你當我沒說,但如果隻是為了戰鬥方便以及你隻有這套衣服的話……咱平時就換成現代的衣服好嗎?就像……呃,就像Saber或者有時候的Rider那樣,這樣的話,出去也不會像上次咖啡館那樣被人覺得奇怪了吧。”

“是。”

“……”迪盧木多的回答實在是太言簡意賅,夏樹雖然知道他不是討厭自己,而是真的毫無異議,並且兩人也剛湊成一對,這種狀態也還正常,但她真心對非話癆(或者說不上話癆也行,起碼話多一點)的人苦手。即便麵對衛宮切嗣甚至於娜塔莉亞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狀態,大多時候都在自問自答,但果然還是和莉莉相處的時候更自在,連間桐雁夜雖然說不上話癆,但之前也很健談,在一年之前。

果然還是會有隔閡……?她在心裏這麼想著。既然迪盧木多是保有之前的記憶,雖然他現在表現得很平靜,但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有點太過沉默的感覺……大概是她歡脫慣了,雖然也麵對過沉默的人能夠自我歡脫,但畢竟是知道對方不會生氣。而現在迪盧木多的情況有點複雜,她摸不清他現在的真正想法,畢竟他先前被衛宮切嗣設計自殺的時候,那怨恨的詛咒聲還在她的腦海裏回響著……如果他此時全然黑化地出現,她倒還心裏安穩一些,現在這樣子,天知道到底是怎樣!她不可能會馬上相信,他全然能不計較之前的事情。更何況,先前肯尼斯一組落得那種下場,她雨生夏樹在中間確實也是摻和了一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