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以免那樣的事情發生,我已經將這本書複製了一本,放在了我軍營中,若是哪天你反悔你應該知道後果,還有件事情我忘記和你說了,你們的國家永遠都隻是曆史的配角,這早就已經注定。
所以你們不用做無謂的掙紮或者有什麼非分之想。這也是我為什麼敢拿出這本書的原因。好之為之吧!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後麵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張羽翔淡淡地說道起身準備走人。
“就這樣走了嗎?”木古阿達淡淡地問道。
“要不然你還想怎樣?難道你準備將我留下?”張羽翔背對著木古阿達問道。
“難道你準備讓我妹妹一個人獨守空房?”木古阿達淡淡地問道。
“你妹妹?我是不可能於她在一起的,這裏麵太複雜我不可能向你一一解釋,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把握,我希望我沒有看錯人。”張羽翔快步走出了帳篷。
還沒走多遠就被一位女子攔下。隻見這女子身材苗條前凸後翹,眼神幽怨地看著張羽翔。
“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張羽翔很紳士地說道。
“難道你就準備這樣走了嗎?”女子淡淡地說道。
“那我能怎麼辦?難道帶著你和你的妹妹一起走嗎?”張羽翔苦笑說道。
“若是你願意難道不可以嗎?”木古幽韻淡淡地問道。
“我也想,但是我卻不能,我不屬於這裏,所以我不能帶你們走。”張羽翔苦苦說道。
“這是你的借口吧!而且還這樣的荒謬,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木古幽韻淡淡地說道。
“這是你送給我的玉佩,我一直都帶著身邊,因為我一直沒有忘記,但是我和你之間有太多的阻礙,而且你剛剛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女孩子,你妹妹還小,以後肯定會遇見更好的男子嗎,然而你已經成熟,我想不用我在多說什麼你也會知道應該這樣麵對吧?”張羽翔無情地說道。
“你走吧!我永遠也不會在踏進中原半步,更不會去找你。”木古幽韻說完便抽噎的轉身離去。
張羽翔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淡淡地說道:“你會慢慢地將我忘記對嗎?我知道你會做到的,現在也是時候去找他了,這一切其實早就已經注定,為何他還這樣苦苦不肯鬆手。”
“張哥原來你在這裏!我找了你半天!擔心死我了!”王二毛遠遠地跑來喊道。
“你個兔崽子擔心我?我看你是擔心這裏的美人吧?”張羽翔鄙視地說道。
“剛剛見有侍衛找你,是不是有他們有所察覺?”王二毛小聲問道。
“他早就看出來我是誰了,但是那又怎樣?其實一切都已經注定,我們回去吧!”張羽翔淡淡地說道,視乎有些失落。
“張哥為何你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的高深?我腦殼用不過來。”王二毛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說道。
“你不需要了解,因為有些事情就算我說出來也等於沒說,你完全不會相信的。”張羽翔看著遠方無奈地說道。
“是不是那些事情是軍事機密?”王二毛喋喋不休地追問道。
“你個兔崽子能不能不要這樣沒完沒了的?我們現在馬上回去,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辦理。”張羽翔翻身上馬,策馬離開了草原,王二毛上馬追去。
月式氏族城樓上站著三人,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木古阿達、木古幽蘭、木古幽韻。
“姐姐!為什麼他要走了,能不能讓我去,我要去問個明白?”木古幽蘭哭鬧著問道。
“不用去了!剛剛我已經問了他,他說他不屬於這裏,也重來沒有喜歡過你。”木穀幽韻淡淡地道,這話似乎不僅僅是說給木古幽蘭聽的,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走吧!既然他已經決定了,我們也不可能去勉強,畢竟他都說了他不屬於這裏,我們必須組織戰爭,也許和平後他還會回來。走吧!外麵風大。”木古阿達扶著兩妹妹走下了城樓。
夜很高很高,繁星點點,黑壓壓的一片一望無際。張羽翔策馬奔馳在黑夜中,慢慢的遠去,慢慢的模糊,最後融在黑夜中找不到半點影子。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似乎重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一位人物。
次日清晨天際泛起了魚肚白,餘輝了了張羽翔策馬進了城門。